“小李啊,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玩啊?跟我開這種玩笑,這種方法怎么可能解釋神的毒呢?現在的年輕人怎么這么自信啊?真是可惜了那個女孩。”
看著視頻里的場景,他只覺得這可能只不過是一個博人眼球的惡作劇而已,只是沒想到連小李這樣的專業人士都能上當。
孫教授說完,正準備關掉視頻,但是電話那頭的李博士卻連忙制止道:“別急別急,老師你還沒有看到最后呢。”
吳教授很是無奈,他剛剛還在做了研究,被中途打斷了,但既然小李這么堅持,他決定再看看好了。
重新點開視頻,視頻中突然出現了特寫,鏡頭那個女孩在吸完男人的血之后臉色稍微好轉了一些,不像之前那么痛苦,然后就被男人送到樹底下休息。
孫教授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往前倒回了一下,反反復復看了三四次。
他推了推眼鏡,情緒也有些激動了,他說道:“那十幾種草藥。混在一起外敷竟然有如此的功效,竟然可以緩解疼痛。死神蛛王的毒梟有三天,這三天必然是痛苦的過程,如果有了此藥可以緩解,那么對病人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呀。”
他對視頻又重新有了興趣,他想看看這些中草藥的效果到底如何,畢竟如果只是減了一分的痛苦,那對死神蛛王根本是用像是在用“眼淚去滅火“屁用沒有。
視頻中畫面又一轉,到了第二天。
視頻是剛才那個女孩,要不是她虛弱的樣子,吳教授真的以為這是她被咬之前錄好的視頻。
視頻還特意做了分屏,一半是女孩的樣子,一半是彈幕,這下吳教授才徹底相信了,證明女孩確實已經康復了。
吳教授徹底愣住了,他呆呆的站住了一分鐘,電話那頭的李博士怎么叫都沒有回應。一滴眼淚順著吳教授的臉頰滑了下來。
20年了,20年來他雖然救人無數,但是他20年來一直針對死神蛛王的毒,一點研究進展都沒有。
在病人眼中,吳教授是妙手回春的天神,但是在一些醫療組的專家教授中,他們認為孫教授研究死人的毒是毫無意義的,只會浪費經費。
畢竟死神蛛王的毒幾乎沒有發現一例是出現在國內的!大都是在一些十分罕見的野外,所以沒有必要研究這個毒素,如果真的有誰不幸碰上了,那么說明他也是夠倒霉的,誰讓他沒事兒去野外荒地呢。
孫教授的內心五味雜陳,喜悅,震驚,心酸,一時間全部涌出。
對他來說,每一個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作為醫生就是要攻克那些病癥,讓那些遭受病魔的人能夠治愈。
再過兩年他就要退休了,沒想到在他退休之前,死神蛛王的毒竟然真的有了眉頭。
他拿起了電話也是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他叫什么名字?看他這么年輕應該是學生吧。快告訴我他的老師是誰,我一定要親自登門拜訪。”
電話那頭的李博士嘿嘿一笑,說道:“老師你誤會了,他可不是什么醫學老師的學生。他叫做秦岳明,只是一個看些節目的參賽選手罷了。”
電話那頭的孫教授又愣了,緩過來10秒鐘左右之后,嚴肅的說道:“你知道的,干我們醫生這一行的一定要有行醫資格證,也許他并沒有考到此證。但是不管他是誰,他確實攻克了醫學界一個難題。”
“正因為這個小伙子他證明了,我的努力不是白費的。小李啊,你馬上過來一下,我們一塊去國家醫療組,我要讓那些老家伙也知道這件事。同時我們也要成立專項組,這可是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