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丁香蘭卻不信邪的模樣,“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就算老爺親自去想辦法賺錢,也不可能在這么短時間內賺到一百兩銀子的!”
其實在她們看來,蘇尋出去晃蕩大半天,沒有花半分銀子,就已經很難能可貴了,至于說賺錢,他不是那塊料。
蘇尋淡然地笑了笑,拿出另一張銀票,隨手擺弄著,說道:“二娘,我懂你的意思,你信不信的不重要,重點是我賺到錢就是事實。”
當丁香蘭她們看到他拿出額外的一百里銀子時,立馬就淡定不住了,一個個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怎么也想不到,上一秒還嘲諷蘇尋敗家,下一秒他就用事實打臉。
丁香蘭驚疑不定,震驚的質問道:“才過了半天時間,你就賺回來一百兩銀子!你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難不成咱家大少爺轉性了?”
“不愧是老爺的兒子,賺錢真有一套!”
另幾房小妾驚訝出聲,從不待見蘇尋,立刻轉變得刮目相看。
畢竟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她們不信,更何況賺到的是足足一百兩銀子,對于現在的蘇家來說,無疑是一筆巨款。
“我兒子出息了啊!這么些年頭一次見你手里拿出回頭錢。”蘇大生霍然起身,感到老懷寬慰,激動地拍了拍蘇尋的肩膀。
蘇尋微笑道:“明天我還有的忙,先去睡了,您晚安。”
言罷,他轉身就走。
“尋兒,等等!”
丁香蘭忽然喊住他,還一反常態的改口,跟對待親兒子似的,有些羞赧的說道:“你把銀子給我吧,明天我去置辦點家用的東西。”
“我需要備用資金,要不明天再給你吧。”蘇尋和善的說道。
他清楚自家的狀況,而丁香蘭對他也只是刀子嘴豆腐心,說到底都是自家人,能有什么壞心眼兒。
“那行,你可別給忘了哦。”丁香蘭叮囑一句。
“嗯,一言為定。”蘇尋轉身走人。
回到獨居別院,去書房做了下賬冊,把今天的收益和明天的規劃都安排的妥妥當當。
“揚州城的鹽運由太守府主導,羅家和趙家承辦,一旦我打開了細鹽的營銷市場,就得想辦法掌控執行權,到時候免不了跟太守吳謙打交道了。”
看著畫出的簡略商務架構圖,蘇尋心內思忖,“販鹽只是一個開端,想真正的賺大錢,順利崛起的話,必須得多面開花才行。以販鹽為跳板,下一步……”
忙活好久,他返回臥室。
臥房里。
柔兒已經把床鋪好,準備好的洗腳水。
等伺候好蘇尋洗腳寬衣后,她又張羅著脫下衣服,上床侍寢。
身為通房丫鬟,她有自己的覺悟,知道現在是奉獻自己身體的時候,盡管很不情愿,但她只是個玩物,宿命就是如此。
除了不能幫蘇家傳宗接代以外,妻室能做的事情,她都得無條件執行。
看著柔兒的舉動,蘇尋有些難以接受,愕然道:“你自己收拾個房間睡吧,我不需要你侍寢。”
柔兒一愣,“這……不太好吧。”
蘇尋擺了擺手,說道:“沒什么不好,你聽我的就完了。”
詫異的看著他,柔兒感到很不可思議,自己都脫下衣服,做好被他肆意玩弄的準備了,可他卻表現得清心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