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二狗卻不滿的冷哼道:“我才沒有因為我的事生氣,只是那個家伙昨天居然敢對主公不敬,我才不要理會他。”
原來在意的是這個。
蘇尋心里還是有些感動的,這崽沒有白疼。
但他還是勸道:“二狗啊!我都說了那是誤會,再說你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就算了吧!再說了,我也沒有生氣不是?”
二狗想了想,還是點頭同意了。
不管再怎么不爽楊羽,但蘇尋的話還是要聽的,而且,他很聰明,知道蘇尋有求于人家的父親,還是不要太得罪人為好。
接著,二狗就去訓練了。
叮叮叮......
當當當......
不久后,那陣熟悉的琴聲再次響起,蘇尋眼前一亮。
沒想到,那位輕柔姑娘居然又去涼亭中彈奏了,他還以為很難遇到了。
畢竟人家也說了身子弱,自然不能每天都出來彈琴。
他有些意外。
頓時走出了院子,來回渡步。
他在想,要不要過去看看。
可怎么過去?
翻墻?
會不會太唐突?
走正門?
自己又不認識人家,你總不能直接說找白輕柔吧?
這可不行,人家是待字閨中的女子,你這么貿然直接點名找人家,人家的家人會怎么想?
直接那棍子趕你出來那是肯定的。
不去?
不去的話,自己的心里又直癢癢,蘇尋還是想去見人家的,雖然不說其他,但聽聽白輕柔的琴聲,他覺得放松很多,這才是蘇尋的目的。
至于其他,只是心里有些好感罷了,其他的還說不上。
蘇尋搖了搖頭,還是翻墻過去吧!
如此想著,蘇尋就要朝梯子走去,可走到一半,又轉頭回了房間。
從書桌上拿了一幅畫,才再次離去。
很快,蘇尋就利用梯子翻墻到了隔壁。
“呀!蘇公子,你怎么又來了?”
白輕柔正在專注的彈琴,倒是沒有發現蘇尋,但一旁的月兒本來是在打瞌睡,看來白輕柔那柔美的琴聲對她來說是催眠曲,可當她看到蘇尋的時候,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驚喜的叫道。
白輕柔也是被月兒的喊話打斷,抬頭一看,就看到了負手而立的蘇尋。
蘇尋白衣飄飄,身上也是披著白裘,模樣本來就俊俏,又有著獨特的氣質。
白輕柔一下子就看著臉紅了,急忙低下了頭,但眼中的欣喜卻是怎么也掩藏不住。
其實,經過昨天的事,白輕柔也是一整晚沒有睡好,不知怎么的,總是想起蘇尋的模樣,還一個勁的掩嘴失笑。
看來是病的不輕。
也因為,為了再次見到蘇尋,她今天也出來彈琴了。
本來她開始彈了一會兒,沒有見到蘇尋,心里很是失落,但現在看到蘇尋,她心里還是很開心的。
這琴沒有白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