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興兩人卻搖了搖頭。
白紀不樂意了,不滿道:“不是,你們兩個老家伙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覺得這作品很差勁?”
如果這兩人說是,他立馬甩頭就走,如此佳作,卻不被他們認可,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連承認佳作都不敢,那這好友不交也罷。
方謙解釋道:“我們不是這個意思,畫是好畫,詩也是好詩,但......”
見方謙說話直說一半,白紀更加不滿了,他皺眉道:“有話直說,我們相識的時間也不短了,沒什么不能說的。”
方謙卻看著楊興道:“楊兄,還是你來說吧!”
楊興點點頭,卻沒有說話,反而問道:“白老頭,你這幅畫是不是從一個年輕人里得來的?”
年輕人?
白紀搖了搖頭,說道:“這幅畫是我從我女兒手里得來的。”
嗯?
楊興驚訝道:“你還別說,這幅畫中的女子,和你家輕柔非常相似。”
方謙也點頭道:“與其說想,倒不如說就是以輕柔的模樣畫出來的。”
“不可能!”
白紀搖頭,不相信道:“這畫是我家輕柔身邊的丫鬟從街邊無意中買來的,怎么可能是照著我家輕柔畫的?”
白輕柔根本沒出過門,又怎么會被畫出來?
肯定是巧合。
白紀心里是這樣想的。
他疑惑的問道:“你們剛才說的年輕人是誰?”
方謙看著楊興,楊興也不回答,反而從袖口中取出一幅畫,慢慢的攤開,然后道:“你自己看吧!”
嗯?
白紀疑惑,但還是細細品味了一番,他瞪大了眼睛,驚訝道:“這畫風......”
他不敢相信的看著楊興,后者點了點頭。
這畫風確實一模一樣,而這種風格,卻是獨一無二的,因為在以前,他們根本沒有見過這種風格的畫。
也就是說,這兩幅畫是出自一人之手。
白紀心下很不開心,本來以為自己得到了一副佳作,想來炫耀一番,但沒想到,楊興的手里也有這么一幅畫。
而且還是出自同一人一手。
楊興道:“所以老夫才問你,是不是從一個人年輕人手里得到的。”
白紀此時心里卻是在想著其他的事情。
楊興和方謙是不可能在這方面開玩笑的,也就是說,自己女兒有事瞞著他?
還是說,畫中的女子真的是她,而這幅畫,正是別人畫來送給她的?
怪不得,自己女兒當時看起來有些緊張,可白紀當時沒有多想,以為是女兒的病引起的。
但現在想來,事情明顯不是這樣。
“喂,白老頭,你有聽老夫說話嗎?”
見白紀不回答,楊興叫喚了一聲。
白紀這才回神,問道:“你們剛才說的年輕人是誰?”
他倒要看看,是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崽子,敢打自己女兒的主意。
你說不是?
哼,畫都送了,還有那首詩,分明就是為了表達愛慕之意才作的,他又不傻,身為大儒,又怎么看不出?
楊興搖了搖頭,道:“我們也不認識,我手中的畫,是一位后輩送的,而那位后輩說,這話卻是他的好友所畫,具體是誰,我們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