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們能找到足夠的證據,就算那人的勢力很大,也沒有辦法!”
聽劉芯說完,蘇尋就斯巴達了。
什么叫找到證據?
是,就算是找到證據,滅了野狼幫,但你們也拿野狼幫背后的人沒辦法吧?
你們身份尊貴,那人不敢直接撕破臉皮,不會拿你們怎么樣。
但他呢?
他就只是一個富商之子,被封爵也只是一個小小的武陽亭侯。
如果得罪了人家,到時候只能被各種針對?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當他是傻子?
如果只是一般的背景還好說,但現在牽扯到皇家,蘇尋是一萬個不愿意。
他瞇著眼反問道:“那么證據呢?”
“你們與野狼幫對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那你們找到什么有用的證據了嗎?”
劉芯臉色一暗,苦澀道:“證據嘛!還是找到一些的。”
一些?
蘇尋翻白眼道:“也就是說只找到一些無關緊要的證據,不足以扳倒野狼幫咯?”
也是,要是指望他們,哪里還用得著他?
就是因為不行,才用得到他。
雖然這次是他主動找上門,但沒想到這是一個巨坑。
蘇尋現在都想直接跑路了。
蘇尋問道:“你們不是派人去劫了野狼幫的錢財嗎?既然你們能夠這么大膽,就不能潛入野狼幫的內部去獲取證據?”
劉芯搖了搖頭,道:“你說的我們也試過,但那馬元太過謹慎,哪怕是他的親信,也都找不到他的賬本。”
蘇尋聞言,起身。
劉芯不解道:“你干什么去?”
蘇尋翻著白眼,無語道:“還能去哪?哪來回哪去?”
蘇尋正色道:“這事啊!不是我這種平明百姓能夠攪和的,你就大發慈悲,去找別人吧!告辭。”
“你怎么這樣?”
劉芯不敢相信的看著蘇尋,氣憤道:“你剛才不是還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說要為了那些不共的百姓討個公道嗎?現在怎么能退卻?”
“我真是看錯你了,虧我皇兄還整天夸獎你!”
呵呵!
蘇尋聞言笑了,他反問道:“我是有這份心,但那時也是有心無力,如果只是一般的達官貴人,得罪也就得罪了,最多我就是回揚州待著,眼不見為凈,但現在呢,你們要我去得罪一位連皇上都要忌憚的人。”
“大姐!”
蘇尋苦笑道:“我叫你大姐了,你能不能放過我,我只是一個紈绔子弟,沒有那么大的能量,我上有九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幼兒,真禁不起這等危險,你就饒了我吧!”
啐!
劉芯聞言,撇嘴道:“你編,你繼續編,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個月才剛成親,家里的母親最多不到五十,你當我傻嗎?”
蘇尋翻了翻白眼,道:“我那只是比喻,比喻懂嗎?”
他已經無語了,難道聽不出這只是托詞嗎?
他又不是光棍,還要想想家里人好不?
這是讓他去送死嗎?
“走了!”
蘇尋頭也不回的說道:“這事啊!你愛找誰找誰,反正我不行,我呢,就等見了皇上一面,然后就回去我那一畝三分地去。”
“再見,哦,不對,再也不見!”
說著蘇尋就往外走。
“你怎么這么沒有志氣,你居然是這種人?”
劉芯一邊追出來,一邊氣憤道。
蘇尋不管,你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反正這渾水他不趟。
“回來,你給我回來!”
劉芯的語氣有些奇怪,就像那種被拋棄的小媳婦一般!
門開了,外面的人也聽到了這帶著哭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