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紀呵斥了一句,然后自豪道:“我女兒的琴藝我自然清楚,用不著你來夸獎。”
阿這!
這算不算是老傲嬌?
他一臉歉意道:“我也不想的,只是當時輕柔姑娘的琴聲好像是有著一種魔力,我不由自主的就過去了。”
說話間,他臉色還露出一臉向往的神色。
哼!
“登徒子!”
白紀不滿的呵斥道:“你這就是登徒子的行為,你枉為讀書人。”
哈?
蘇尋愣住了。
您在說什么?
他什么時候說過自己是讀書人了?
哪怕是他前身,只是寫過識字而已,他算哪門子讀書人?
這些都是前身九年義務學來人,好吧,這個也算。
雖然這個世界的字不一樣,但他融合了前身的記憶,還是都認識的。
蘇尋不說話,決定老老實實挨訓就完事了,等著老家伙罵夠了,自己也就能回去了。
真的是,這都是些什么事啊!
他無奈極了。
可是白紀的下一句就讓蘇尋懵逼了。
只見白紀沉聲道:“你打算怎么負責?”
啊?
負責?
負什么責?
蘇尋有些聽不懂。
看蘇尋這幅樣子,白紀不樂意了,臉色不善的質問道:“怎么,你是不打算負責嗎?”
不等蘇尋說話,白紀冷聲道:“我女兒待字閨中,你卻毀了她的名節,你居然不想負責?”
毀了名節?
自己干了什么?
蘇尋被白紀說懵了。
啊,對了,古代對這種規矩看的很重,而且白家還是傳統的書香世家,偷偷的見面,就是壞了名節。
這被傳出去,是要被錯脊梁骨的。
呼!
蘇尋深吸了口氣,正色道:“那先生的意思是什么?”
既然人家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對白輕柔本身就有好感,這樣的一個女子娶回去,自己也不吃虧。
但就是不知道白紀的意思是什么。
“什么意思?”
白紀冷笑道:“既然你毀了我女兒的名節,身為讀書人,那么就要負責任!”
他不屑的看了蘇尋一眼,道:“雖然你沒什么成就,但好在也有那么一些才華,盡管覺得我女兒委屈,但老夫還是決定遵循了我女兒的意思,把她下嫁給你。”
......
蘇尋有些無語,您別委屈唄。
還有,我真的不是什么讀書人。
白紀看他不回答,冷聲道:“怎么,你不愿意?”
他一副他很吃虧的樣子,但眼前這個小子,居然還不愿意?
蘇尋拱手,反問道:“敢問先生,您知道我家里的情況嗎?”
白紀一擺手,道:“不管你家里什么情況,但總歸沒有我們白家的勢力強大,你不用顧忌什么。”
阿這!
這是傳說中的財大氣粗?
你們白紀不是書香世家嗎?
這么豪氣真的好嗎?
蘇尋不知道的是,人家白紀真有豪氣的資格,白紀身為百年的書香世家,家族中不知道出了多少的大官。
哪怕就是白紀,也是其中的一員,既然有豪氣的資格。
“我不是這個意思。”
蘇尋搖了搖頭,然后咬咬牙,坦白道:“不瞞先生,其實小生的家中是揚州的富商,也算是一個大家族,但這都不是重點,小生的年齡也過了雙十之齡,家中已有了三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