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下人瞅見,拿桶的拿桶,喊人的喊人,忙亂亂的。
慕容桀醒來,只覺有些悶熱,聽到外面人喊救火,才發現自己身處火中,氣的罵了一句:“賤人!”
穿好衣服趕緊出去,門外濃煙滾滾,根本找不到方向。
“裴煥,幫我把頭發弄亂。”
蘇清淺看見朝廷的救火隊朝這邊來,心生一計,將頭上的發釵取了下來,再把衣服扯開。
裴煥看著蘇清淺的動作,不由得唇角抽搐,果然,女人是得罪不起的。
“小心一點。”
蘇清淺順便也把花語的頭發也弄亂了,“跟我一起。”
花語帶著蘇清淺翻墻進去,等人多了,兩人邊喊救命,邊跑出去。
看見官兵沖過去,低著頭過去喊救命,說是某某村村民的女兒,不知道被什么人綁架到這里來。
正好,慕容桀出來,看見這一幕,拔劍朝兩人沖了過去。
花語和蘇清淺兩人往官兵后面躲閃,蘇清淺頭發擋在面門上,躲開后指著慕容桀尖著嗓子叫道:“就是他,就是他,他把我給......那個了。”
說著,大喊一聲我不活了,往黑暗深處跑去。
花語也跟著蘇清淺一樣,指認識慕容桀抓了她,跟著蘇清淺跑。
慕容桀氣的要吐血了,這聲音就是蘇清淺的,他能聽不出來?
“快救火。”
救火隊里有人認出了慕容桀,不敢再看熱鬧,趕緊救火去。
賢親王府幫忙救火的人中也有蘇韜玉的人,也有別的親王派的探子。
蘇清淺和花語有人接應,很快擺脫了慕容桀,上馬車蘇清淺將頭發撩開,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怎么樣?”
裴煥朝她豎起了大拇指,就這出戲夠慕容桀喝一壺。
“就一把火燒了那院子,也太便宜他了。”蘇清淺哼了一聲說道。
“殺手不是慕容桀安排的。”裴煥將從一個刺客身上摘下來的腰牌放在桌子上。
蘇清淺好奇地拿起來看了又看,上面的字她不認識。
“這是宮里內衛的腰牌,慕容桀兩個側妃母家在軍中任職,林氏一族在朝中也有實權,不過還調不動宮里的內衛。”
蘇清淺眉頭皺起,不是慕容桀安排的刺客,那就只有那兩位。
只是,裴煥威脅不到任何人,那兩位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試探裴煥的腿!
“你明知道別人是試探你,還站起來做什么?”
男人輕笑一聲,壓低了嗓音湊到女人耳畔說道:“若是我這雙腿不能好了,又怎么能看清楚那些人的真面目呢?正好,我也想看看那位還有什么招對付我。”
蘇清淺聽到這里,也覺有道理。
馬車沒回國公府,大半夜回去讓長公主刁難,她可不傻。
第二天蘇清淺和裴煥才回家,蘇清淺知道躲不過,更衣到上房給長公主請安。
長公主的臉色十分難看,“蘇清淺,你好大的架子呀!孤吩咐你,你都敢不聽了。”
蘇清淺就站在那里裝聾作啞,你說任你說,我就當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