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州這一次,就做了惡龍。
“奇怪,這一層考核的是什么?”趙欣問。
鄭州若是做了仙門弟子,還有什么好考核的?
憑他的天賦,又加上仙門術法,推翻大宋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嗎?
經過這么多次的試煉,趙欣已經大致明白鄭州通過傳儒塔試煉的技巧。
無非就是反叛,推倒大宋,坐視天子自殺。
這小子要是成了仙門弟子那還得了?
鄭臨沅走近說:“此層考欲念,下層考膽魄。”
趙欣皺眉,鄭州的欲念是成為仙門弟子嗎?
宣政樓外,喬詩晗瞧著畫面里穿著長生宗道袍的鄭州,由衷地贊了句:“真俊俏,這么看就順眼很多了。”
而接下來出現的一幕讓喬詩晗始料未及。
鄭州推開門,著淺色紗衣的喬詩晗安睡于床榻。
鄭州面前的選擇是:“睡還是不睡?”
到嘴邊的鴨子吃還是不吃?
這問題對男人來說,看似都不需要考慮,實際上藏著很多問題。
在傳儒塔的判定里,能來到第七層的人,都是一等一的儒道天才。
尋常試煉以對他們無用。
反而看似隨時會出現的欲念更難抗拒。
而且,能來到第八層的人,往往知道什么是對什么是錯。
恰恰就是對錯,才最能影響一個人對自身欲念的判斷,只有遵循欲念,才能走的更遠。
拋開傳統的對錯和繁文縟節,隨心所動,才是儒道另一優點。
喬詩晗瞧著畫面里的自己,陡然緊張起來,她好像已經猜到鄭州面對的試煉是什么了!
“你要是敢動我一個手指頭,老娘一定剁了你!”喬詩晗險些暴走。
傳儒塔里的鄭州,不屑輕笑。
他又不怕死,到嘴的鴨子憑什么不吃?
他不僅動了喬詩晗一個手指頭,還動了根更粗大的手指。
畫面倒是沒有在宣政樓里的虛像畫面中呈現出來。
所有文武百官雖然沒說,卻都像鄭州前世守在雪花電視前的孩子一樣,焦急地等待著王文公調試。
喬詩晗的虛像畫面沒收影響。
但她捂著眼睛沒好意思去看。
只聽到身處傳儒塔的自己,于興奮和緊張中,從嘴角溢出了一聲“爹爹”。
“胡說八道,完全是胡說八道,老娘怎么可能說得出這么羞恥的話!”
“等此事結束以后,我一定要讓你叫還回來!”
喬詩晗又羞又臊,形態扭捏,又面露氣急敗壞的兇狠。
待聲音漸落,白光閃過,第七層試煉隨即告破。
宣政樓里的虛像畫面又恢復正常以后,眾臣無語凝噎,只能在心中腦補。
鄭州到底是做了還是沒做?
鄭臨沅看著已經來到第八層的兒子,于心中贊嘆道:州兒,你膽子比我想象的還大呀。
鄭臨沅沒說,他當初的欲念試煉,其實也是女色,當時出現在他面前的女人是……
反正就是鄭臨沅沒敢野蠻沖擊。
第七層試煉隨即失敗。
鄭州真可謂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膽子比他這便宜老爹大多了。
來到第八層的鄭州,撇嘴道:“長生宗長老?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