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州:我有一句粗鄙之語,不知當不當講。
可換個角度來看,趙橘兒也沒說錯。
確實沒人比他更了解花柳巷。
僅是記憶里的某些香艷畫面,就填補了鄭州這幾夜的空虛,
單單一句會玩,壓根不能精準而直接的體現出鄭州原來的浪。
腳踢思聰,拳打秦風。
真不是什么大問題。
右相獨子的紈绔,可比他們恐怖多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的確是個作死的絕佳機會。
而且也不耽擱十二夜紅月刺客的暗殺。
畢竟在此之前,鄭州就曾告訴過魚倦容,他每日下午都會在花柳巷中。
雙管齊下,效果更棒。
這機會鄭州不能錯過。
于是,鄭州輕點黃花梨木桌說道:“這倒不是不行,只是此事不能被你父皇和我父親知道,若是無法做到,我絕不會答應你。”
趙橘兒點頭似搗蒜:“那是當然,我從一開始就沒想讓他們知道。”
一種偷偷摸摸的隱秘的感覺在趙橘兒心里冒了出來。
“行,那我就陪你走一遭吧。”鄭州云淡風輕地說,已經準備動身。
趙橘兒輕快跳下椅子:“鄭公子不急著行動,我還得再做些準備。”
鄭州點頭答應,天知道明天清晨,趙橘兒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自己。
“我覺得現在當務之急,是給咱們的組合取個名字。”趙橘兒撲扇著大眼睛,里面像是有星星。
鄭州起身推開門:“管家,送客。”
趙橘兒心有不甘地走了。
機會難得,她怕鄭州再拒絕,故強忍住給組合起名的沖動,回到深宮。
她剛走,莫桀就興沖沖地走了進來:“少爺,我覺得此事不妥。”
鄭州挑眉,冷聲問道:“你在偷聽?”
莫桀忙是跪地:“恰好聽到了些。”
“少爺,我也是為您好,須知道,仙門與普通人差距太大,您身涉險境,又無護身之能,恐會成為少公主的累贅。”
鄭州:“你要是真心為我好,就不要再說了。”
“我問你,她是何人?”
莫桀答:“大宋少公主,衍天宗真人。”
鄭州起身踱步道:“是了,我既然已答應他,你又想讓我反悔,要不你去金鑾殿上問問趙欣,欺瞞他女兒的下場?”
莫桀立刻閉嘴,他沒什么好說的了。
此事只要牽扯趙欣,那就絕無任何轉圜余地。
他就算是一身都是膽,也不敢行鄭州所說之事。
“既然如此……那得好好做些準備。”莫桀若有所思地說,眼神不受控制地掠過鄭州房中的古畫和狼毫毛筆,還有棋盤,硯臺等物。
這些東西可都是實打實的儒器。
鄭臨沅曾提醒過他,如果少爺要出府,最好帶上這些東西。
信老爺,絕對沒錯!
莫桀隨即堅定說道:“少爺要幫少公主做事,屬下可以理解,但您必須帶上些能防身的東西,不然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不要,我也會把此事告訴老爺。”
鄭州:我能拒絕嗎?
瞧莫桀堅定眼神,鄭州明白拒絕是不可能的。
他如果拒絕,莫桀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把這件事告訴給鄭臨沅。
到時,便很難處理了。
“說說看,要帶什么?”鄭州發問。
莫桀抱拳:“屬下逾矩,還請少爺原諒。”
說完。
莫桀來到那副新掛上還沒半天的古畫前:“這畫要拿上。”
“這方硯臺也不能少。”
“哎?這棋盤倒是頗為堅硬,應該能抵住一劍。”
“這狼毫毛筆頗為不凡,造型獨特雅致,掛在腰間,也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