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他們才會如此忌憚鄭州。
能夠憑一己之力登上傳儒塔第九層的人,沒有防身的手段合理嗎?
在探清他虛實以前,絕對不能貿然出手。
本盛氣凌人的黎幽道宗,在鄭州咄咄逼人的氣勢下,竟準備穩一手。
這想法要是被鄭州知道,恐怕會吐血三升而不止。
實在是太慫了。
趙橘兒清亮眼眸里,布滿閃爍星星。
這樣的鄭公子,實在是太帥了!
就在趙橘兒迷妹心爆棚的時候,橫生變故,那陸肆意八成也是覺得黎幽道宗修煉者太慫,回屋拿了度天尺以后,竟主動從背后突襲。
洶涌仙氣在趙橘兒身后匯聚。
度天尺可橫量天道。
必要的時候,亦可令仙門修煉者擁有遠超自身極限的仙氣儲備。
此物平時多用來鎮壓衍天宗外門駁雜凌亂的地下獸脈。
就算使用也只是借此推演天道而已。
像陸肆意這般,直接拿著度天尺,把仙器用成鈍器,在衍天宗歷史上從未有過。
他也算是開辟新道了。
可就算是這樣,度天尺的威力還是不容小覷,
“少公主小心。”莫桀吼一聲,竹編背簍里的筆墨紙硯,傾泄而出。
而他自己則沖向趙橘兒。
她好說歹說至少也是大宋公主。
她要是出點什么事,相府自然也不會好過。
鄭州微瞇眼,搖了搖頭喃喃道:“來不及了。”
的確。
陸肆意已揚起度天尺,而此時的趙橘兒才憨憨的做出反應。
就算陸肆意是仙家修煉者,不少舞刀弄槍,但就憑小臂沖擊力,重創趙橘兒怕不是什么難事。
莫桀反應速度雖然足夠快,卻也快不過度天尺。
“唉,站位選錯了,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站在趙橘兒身后。”鄭州頗為遺憾的說。
就在鄭州長吁短嘆時。
背簍內的筆墨紙硯,竟是動了起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陸肆意吸引,并沒有人注意到背簍內的變化。
劉川烏的筆飄起。
筆走龍蛇地在空中寫了‘定’字。
此物是他平生最滿意的儒器。
其內部蘊著定字決。
覺察危險,就會自主啟動。
趙橘兒已經下意識的閉眼,在這種情況下,不會有太多想法,自欺欺人的閉眼,是人的肌肉反應。
恰在此刻,定字決落成。
陸肆意手中度天尺,距離趙橘兒腦門只剩下不到一寸的時候,輕輕停住。
他的表情還停在色厲內荏的殘暴。
肌肉還保持著激烈動作時的高度充血。
在他眼中甚至都能輕而易舉的看出殘暴。
“哎?怎么不疼?”趙橘兒悄咪咪睜開一只眼,怯生生地打量著面前的陸肆意。
陸肆意滯住,趙橘兒以腳跟為著力點,躬身挪到度天尺攻擊范圍以外。
一定又是鄭公子的手段。
他看似云淡風輕,態度偶爾還很惡劣。
但其實是記掛著我的。
趙橘兒甜甜的笑了,驚恐被這突如其來的自詡甜蜜,沖淡許多。
鄭州人都傻了。
這算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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