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則去找常在東京城游弋的喬詩晗。
此二人算是大宋皇室,為數不多可以聯系上的兩名修煉者。
此二人離開以后。
李淵疾站在原地瞠目結舌地喃喃道:“究竟是什么樣的人,能讓圣上如此重視。”
他以為自己已經最高看鄭州,沒想到最后還是小覷了。
同時李淵疾想要保護鄭州的沖動,越發瘋狂。
連圣上都能做到親力親為,我如何能夠坐視不管?
李淵疾匆匆回到天策府,開始草擬給玄甲蒼云軍主帥長孫忘情的信。
他們的緊張鄭州渾然不覺。
此刻的鄭州正伏案于書桌,思忖赴死之事。
前有黎幽道宗,后有十二夜紅月。
二者看似是兩個勢力,其實是一家,黎幽道宗稍有風吹草動,十二夜紅月肯定也會被影響。
當下。
鄭州與黎幽道宗的矛盾,已經激化到不可調和的程度。
他相信鄭臨沅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鄭州隱約有一種鄭臨沅看起來不是那么簡單的感覺。
可他背后究竟隱藏著什么。
鄭州卻是一點兒也不了解。
反而現在的鄭州,有種自己被鄭臨沅刻意封閉在相府的感覺。
看似向死而生,實際上處處充滿被動。
“必須要走上臺前!”鄭州拍案而起,心中下定決心。
此刻,夜已深了。
鄭州卻推開門喚來莫桀:“讓管家派車,咱們親自去找一趟王祭酒。”
莫桀得令,心中固然有疑惑,卻沒問出。
再者說,去找王文公算不得什么危險的事,沒必要處處警覺。
不久后。
管家派車而來,鄭州與莫桀乘坐馬車,向王文公府邸而去。
坐在車上,鄭州繼續閉目思忖。
經過今日的事,他恍然明白了一個道理,想死卻也不是多簡單的事,尤其是身后還有大宋右相如此龐大靠山的情況下,死更是難如登天。
既如此。
那就只能走上臺前,讓鄭臨沅也保不住自己。
而現在,鄭州唯一可以依仗的優勢便是,登上過傳儒塔第九層。
經過這段時間對大宋儒道的了解和深入研究。
鄭州已大致明白登上傳儒塔第九層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事。
如果能讓全天下的儒道都跟著自己反抗仙門。
就算鄭臨沅的勢力再龐大,就算有大宋官家死保,也是枉然。
整個東京城,能讓自己徹底在儒道發光發熱的地方,便只有國子監。
如果可以在國子監揚名。
吸收一大批擁躉,仙門絕對會以強壓手段,毀掉儒道中興苗頭。
鄭州扯開簾子望著街巷上的慘淡月光,長舒一口氣。
他不知道今日的事會讓黎幽道宗做出何種反應。
但以他對鄭臨沅還有趙欣的了解。
只是這般,或許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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