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國子監為了拉仇恨,鼓動儒道情緒,能不能堅持到一個月還另當別論呢,又豈會在乎王文公的限制。
達成契約以后,鄭州重新回府。
明日就可以去國子監報道。
計劃的第一部分算是完成。
就如此,第二日,朝堂上,照例如常。
趙欣依舊露面,卻透著疲態。
鄭臨沅亦如此。
無人知道他們二人昨夜做了什么。
國師楚絕期還是沒來。
司馬翎也借體弱多病之原因,在府中休養生息。
除此以外,還有左相和黎幽道宗的擁躉;言官都借故不曾上朝。
整個金鑾殿顯得冷冷清清。
畢竟朝堂中,沒被黎幽道宗拉攏,還信奉大宋官家的人還不足十分之一。
實在少的可憐。
“有事稟告,無事退朝,今日的朝會怕是沒必要再開下去了。”趙欣心生不滿,語氣極差。
眾臣緘默。
除了鄭臨沅和王文公以外,所來官員都是群唯唯諾諾的炮灰。
“陛下,臣有事稟告。”王文公竟是平放朝板,中氣十足道。
“講。”趙欣不耐煩地說。
王文公道:“回稟圣上,昨日我為國子監新找了一員老師。”
趙欣不滿說道:“此等微末小事,還需要稟告于我嗎?你看著處理就行,就算找十個八個,也不礙事,”
王文公搖頭憋笑半天終是說道:“此人姓鄭名州,乃右相獨子,現在是我們國子監的老師,專攻儒道。”
“什么?”兩道聲音異口同聲地蹦出來。
王文公道:“圣上;右相大人,此乃鄭州個人想法,你們雖是他的長輩,我卻覺得不該阻止鄭州讓大宋儒道變得更好。”
“什么時候的事?他為什么突然成了國子監老師?這其中還有沒有什么細節?你全都告訴朕!”趙欣差點急到從龍椅上走下來。
鄭州這舉動,實在是太危險了。
這不是明擺著給黎幽道宗機會嗎?
“昨夜的事,他親自來我府上求的我,鄭州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儒道奇才,他既然愿意授課,為國子監學子考慮,我自然不會答應。”
“哎呀,沒記錯的話,今天第一堂課業便由他開始,現在去國子監應該還來得及看到鄭州。”
王文公隨口之言,卻讓趙欣激動不已:“此事作罷,先行退朝,有什么緊要的事明日再說,”
眾臣褪去,趙欣噔噔噔走下龍椅,對王文公說:“帶我跟臨沅去國子監。”
王文公猜到過趙欣會是這反應,他又是沒心沒肺沒情商的三無老男人。
也沒考慮太多圣上安危,就帶著趙欣向國子監走去。
走在路上。
鄭臨沅和趙欣不免交頭接耳。
“長生宗那邊怎么說了?”趙欣問。
鄭臨沅落寞回答:“喬詩晗說州兒欺人太甚,她就算看著鄭州死,也不會出手阻攔的。”
“陛下,那衍天宗呢?”
趙欣苦澀笑道:“他們以不諳世事為由,拒絕了朕,以后要是還有機會朕一定要好好收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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