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金鑾殿外的太監就朗聲道:“長孫將軍與北氓域太子到!”
群臣的視線立刻被吸引過去。
鄭州也順勢望去。
走上臺階的人明明是兩個。
可鄭州卻只看到了一個人。
入眼盡是一個‘大’字。
這大宋朝的將軍,都這么驚艷嗎?
吸引鄭州眼球的人,自然就是號稱大宋第一強者的長孫無情將軍。
被鄭州下意識忽略的人,就是那北氓域的太子,有北氓域第一神子之稱的耶律怵機。
對平平無奇的人來說,站在絕美之人身旁,本來就是一種殘忍。
耶律怵機其實不差。
在北氓域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也能蘊養出淡然氣魄,屬實不易。
奈何長孫無情的姿容過于驚艷。
旁人很難注意到他。
要不是趙欣咳嗽一聲,估計很多人還都沉浸于長孫無情的冰山氣質和火熱身段中無法自拔。
所以說,不要怪男人不是lsp。
有可能只是你的顏值不夠高,身材不夠好。
就像現在,哪怕是王文公這種視女人如糞土的儒道癡迷者,眼里也冒著光。
“陛下。”長孫無情抱拳說。
她因對大宋有守護之恩,故而入朝不用跪拜,在大宋能享受此種權利的人,不出五指之數。
長孫無情是其中唯一一個女人。
趙欣熱絡地走下龍椅,不無感激地說:“長孫將軍鎮守邊關這么多年,真是苦了你了。”
長孫無情不冷不熱地說:“這是臣的職責。”
說完,她就一語不發了。
高冷的不像話,反而讓人騰然升起征服欲。
另一側穿北氓域風格短衫獸袍的年輕男人,顯得有點尷尬。
明明是兩個人的故事,為什么只有我沒有姓名?
耶律怵機下意識地瞧了眼身邊的長孫無情,眼里沒有欣賞,沒有貪欲,只有無窮的畏懼。
這些年來,長孫無情一個人,就讓北氓域損失慘重。
在耶律怵機眼里,這個人不是女人,而是殺人不吐骨頭的大魔王!
趙欣也覺察到自己失態,忙扭轉視線看向長孫無情身邊的年輕人。
耶律怵機忙行禮道:“耶律怵機見過大宋天子。”
趙欣擺擺手哈哈笑道:“無需多禮,從北氓域遠道而來,肯定舟車勞頓,來人吶,看座!”
趙欣倒是很有大國君主的氣魄。
先禮后兵,給耶律怵機安排的明明白白。
“怵機惶恐...”耶律怵機虛虛說道,看來是在來的路上做了功課,把大宋官場這一套學了個精通。
只是這話從他口中說出來,總感覺差點味道,有點滑稽。
趙欣想笑又強忍住,太監搬來兩張凳子,一張是給長孫無情的,另一張則是給耶律怵機。
二人安坐以后,趙欣走回龍椅,話題扭轉回來:“北氓域統一不過短短半年時間,就派來太子做特使,不知此行前來,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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