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必要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可鄭州卻無法控制這種吞噬。
吞噬傅明時,他身體的主導權在金龍手中。
故,縱使百般不情愿,也只能是換個舒服的姿勢享受。
就很煩。
好在金龍的吞噬并非沒有止境。
傅明好歹也沒被鄭州吸成人干。
不過也跟廢人沒太大區別。
他再想在十二夜紅月揮斥方遒怕是很難了。
“自作自受,魚倦容曾勸阻過你。”鄭州說道。
雖然現在的傅明丟魂落魄,似死過一次般。
可成此局面,全因為他自作自受。
他若聽從魚倦容的勸阻,豈會變成現在這樣?
他要是親眼目睹過東京城菜市口一役,豈會敢擅自對鄭州動手。
這就是他的命。
天和地利人和盡數占全。
“鄭公子,你究竟對他做了什么?”魚倦容擔憂著問道。
鄭州道:“不必多問,他生命尚在,只是成了個廢人。”
鄭州本以為魚倦容會慟哭落涕。
哪成想,她只是云淡風輕地點頭:“不死就行,這樣回了十二夜紅月以后,也能有個交代。”
魚倦容的反應令鄭州大為驚訝,兩個人好說歹說也是相互扶持,才有今天局面,就算沒有男女方面的感情,也不應該這般絕情冷血吧?
魚倦容似是看出鄭州眼中的驚奇,解釋道:“不瞞公子說,數年以前,我是真的把他當成哥哥對待,后來我與他在十二夜紅月的地位越來越高,我雖為反宋復楚卻從不濫殺無辜。”
“而他卻見人就殺,視人命如草芥,甚至還欺辱貞潔烈婦逼其自殺,若非時事所迫,不用公子動手,我都想殺了他。”
鄭州點頭:“那他的確該死。”
說完,他轉頭去看站在一旁呆若木雞的傅明,他仍舊毫無神智,如行尸走肉般。
時間緊急不容耽擱。
魚倦容解釋前,鄭州還對傅明有著些惻隱之心,可現在,就只剩下鄙夷了。
“不知邊關如何了?”鄭州道。
魚倦容立刻說:“我聽堂里斥候說,北氓域皇帝已經集結夠足夠吞并大宋的人馬,在關外匯聚,長孫將軍雖然已經將附近幾大郡州的兵馬調集在一起,可還是杯水車薪,估計三天之內,關外必會有一場惡戰,公子咱們還是快點出發吧。”
鄭州點頭:“那就邊走邊說。”
二人邁開步子向密林外走。
距密林不遠處有個十二夜紅月的堂口,平常偽裝成酒肆,魚倦容想去哪里借馬。
正走著,鄭州忽然止住腳步:“有件大事倒是忘了問。”
魚倦容一同停下:“公子請講。”
鄭州道:“你們殺耶律怵機時,在他身上可曾發現大宋傳國玉璽?”
“傳國玉璽?”魚倦容吃了一驚:“那玩意不是早就已經丟了嗎?怎么會在耶律怵機手上?”
魚倦容這模樣不太像是在撒謊,鄭州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魚倦容聽后,更加確定地說:“我們確實沒有發現公子所說的傳國玉璽,不過有件事,倒是有些蹊蹺,只是不知這件事跟傳國玉璽有沒有關系。”
鄭州:“說來聽聽。”
魚倦容作回憶狀,良久后說:“我們去驛站的時候,只有天策上將李淵疾盯著,長孫忘情不知去了那里!”
留個名,留個名,不然總感覺在單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