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忘情點頭。
鄭州笑道:“既是如此,那我就更不該與你訂婚了。”
“你有愿相守此生的人,跟著我算怎么回事?”
“你這行為是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我!”
“我鄭州的女人應該只且只能愛我一個!”
長孫忘情幾欲開口告訴鄭州,可都有些說不出口。
鄭州這時踱步來到鄭臨沅身前:“將那婚約拿出來。”
鄭臨沅警惕起來:“你想做什么?”
鄭州:“拿出來就是。”
鄭臨沅不為所動:“不給!”
鄭州:“好,那我現在就答應陳蘊。”
鄭臨沅臉色一垮,立刻從懷中取出已經發黃的婚約,立下這婚約的時候,鄭州還沒出生。
天知道當時的鄭臨沅和長孫公伯怎么就確定他一定是個男人。
鄭州拿著婚約來到長孫忘情面前,擲地有聲:“今日,我在此解除與長孫忘情的婚約,從今往后,我與她再無婚約限制,她可以追求她的幸福,我亦無需為她之孝心買單。”
說完,鄭州就要伸手撕掉婚約。
剛準備這樣做,門外忽然跌跌撞撞闖進一個渾身沐血的人:“將軍,大事不好了,耶律信德乘機打暈我們好幾個人逃了出去!”
“什么?”長孫忘情面色劇變,耶律信德可是關鍵中的關鍵。
他本身并不重要,可如果耶律信德跑到東京城,告訴趙欣和黎幽道宗北氓域已經被玄甲蒼云軍控制的事,那他們這支人數高達數十萬的奇兵將失去本來功用!
“快帶我去!”長孫忘情立刻說。
鄭州瞧了眼匆匆而行的眾人,把婚約揣進懷里,跟著他們走了出去。
話已經撂了出去,長孫忘情也心有所屬,婚約有與沒有關系不大。
眾人來到關押耶律信德偏遠,滿地都是士兵尸體,庭院內滿地狼藉。
長孫忘情觀察士兵身上的傷痕:“這的確是耶律信德的手段。”
“咦……”周興邦卻搖頭,蹲在地上,對著一人身上的衣物出神:“應該不止有耶律信德一個人,至少還有一個或者兩個仙門修煉者協助他離開!”
“你們瞧這人身上的衣物,明明毫發無傷,可他的身體內部卻身受重傷,只有仙術才能做到,蠻武出招必會震裂衣衫,而且能將仙氣操縱到如此妙到毫巔的人,實力絕對不俗!”
仙門協助,所有人都不可抑制地想到黎幽道宗!
難道黎幽道宗已經發現北氓域隱秘,故意救出耶律信德給他們一個信號?
眾人越想越覺得這是很有可能的事。
長孫忘情在園中踱步,此事發生的太過突然,她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怎么去解決。
鄭州這個時候來到周興邦身邊,同樣蹲在地上探查,良久以后,鄭州說:“此人的確是被仙術所傷,只不過幫助他的人并不是黎幽道宗而是衍天宗!”
“周前輩,你借這衣服上的仙氣仔細探查一下,我估計耶律信德一時半會還沒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