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被衍天宗生擒這么多人,就算再家大業大,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
“他們派來多少人?”鄭州問。
命長虹道:“只有一人!”
“只有一人?”
這人來干嘛?想靠愛或者奉獻感化自己?
命長虹解釋道:“此人名叫屈郢,在黎幽道宗內地位非凡,僅比黎幽道宗掌教低一截。”
這就難怪了,恐怕黎幽道宗以外派人如此重量級的人就已經足夠。
鄭州問:“都休息好了嗎?”
命長虹道:“如此大事面前,我等怎敢休息?”
鄭州點頭:“那就出發返回主宗,讓留守長老注意著些,暫時將他穩住就行。”
命長虹答:“是。”
經過短暫休整以后,一行人出發返回衍天宗。
一路之上除了烈日再無其他影響腳力之因素。
再加上仙術加持,心情緊張,一行人走的又急又快。
不出數天,就已經從另外一條路回到衍天宗。
期間鄭州也曾打問過大宋和蒼云軍的近況,得到的結果是,蒼云軍而今正在養精蓄銳,大宋失去精兵三十萬,人人惶惶不可終日,尤其是趙欣恨不能砸爛黎幽道宗的門,請他們守護大宋社稷。
看這架勢,大宋肯定是不敢反擊的。
鄭州便有恃無恐地來到衍天宗。
剛入宗門還不待休息,命長虹就敦促鄭州去見屈郢。
衍天宗掌教府邸里,鄭州擺手說:“他不過長老,而我是掌教,他不來見我,豈有我見他的道理?”
命長虹聞言,覺得鄭州說的很有道理,便躬身道:“是屬下唐突了,我現在就讓他來見您。”
鄭州點頭。
命長虹趕緊去做。
不久以后,他帶屈郢來到府邸入口。
屈郢雖是黎幽道宗地位僅次于掌教的供奉長老,但比起鄭州的身份還差了一截,他雖是不情不愿可也按捺住怒火柔聲細語道:“黎幽道宗晚輩屈郢求見衍天宗掌教。”
在他看來禮數已經足夠妥帖。
不久以后,府邸的門打開,從里邊走出個靈動小孩:“掌教說了,他今日偶感風寒,不方便見人。”
屈郢暗中攥緊拳。
大家都是修仙的人,風寒這玩意早就能做到完全免疫。
就算不想見,也得找個正當些的理由吧。
這蹩腳的借口簡直就是對黎幽道宗最大的侮辱!
“命長老,這...”屈郢向命長虹施壓。
命長虹陪笑道:“屈長老有所不知,我們掌教剛從北氓域回來,肯定是在路上染的病。”
他的對策也很簡單。
裝糊涂唄。
反正現在屈郢是劣勢一方,他敢點破嗎?
屈郢心中氣憤,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他這次是帶著任務來的。
如果不能帶回那一萬四千余名黎幽道宗修煉者。
他這供奉長老的位置也就別做了。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承此屈辱,他都必須咬牙忍耐。
“即如此,我便擇日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