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絕對的優勢,那肯定是要利用起來的
陸辰峻現在不知道鄭州的真實身份,就是衍天宗最大的優勢。
以陸辰峻的心機,明日肯定會借印璽之名,提出很多無禮的要求。
以命長虹的性格,并不一定會讓陸辰峻達嘗所愿。
故而,今日鄭州一定得先稍作提醒,明日才不會特別的被動。
命長虹略顯艱難地說:“我怎么能讓掌教您親涉險境呢?”
鄭州哈哈大笑:“區區一個黎幽道宗對我來說,還真不是險境,你就放心吧。”
明長虹一思量,好像真是這個道理。
以鄭州的實力,去了東皇域以后都能橫著走,區區黎幽道宗自然手拿把攥,不是什么大的問題。
他徹底放心,心中驚嘆于鄭州的足智多謀,他自詡比鄭州多活了許多年歲,這些時間足可以抵得上十個鄭州。
可是,在機謀上,命長虹捫心自問,他遠不如鄭州,甚至可以說是差的很遠。
鄭州用個人實力,就徹底將他征服。
而今當下,命長虹越來越不后悔,對鄭州的忠心。
他越發相信,衍天宗在鄭州的統帥下,肯定能走的更遠,走出中廣域,遠窺東皇域,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不過,鄭州倒是沒想這么多,他是有很多宏圖偉業不假。
但是這些東西,現在都不是使用的時候。
等到自己成就位面之主以后,那還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何必在此處浪費如此多的時間?
就如此,第二日天光乍泄。
陸辰峻很早就派人叫醒鄭州和命長虹,名義上是請他們二人瞧瞧南屏山的日出,其實真實目的,只是想看看昨天夜里明長虹有沒有偷偷溜走。
在南屏山山頂的亭子里,陸辰峻熟絡地聊著天。
命長虹偶爾應付兩句,更多時,他更習慣不搭理陸辰峻。
衍天宗淡漠慣了,對這種話多的人,實在有點接受無能。
“話說出來,我黎幽道宗直接將印璽交給您,可是承擔不少風險的!”陸辰峻道。
命長虹心中暗暗笑了起來,掌教猜的果然沒錯。
昨天只是個障眼法,今日陸辰峻就展露出最真實的模樣。
陸辰峻見命長虹許久不語,便說道:“命長老放心,我絕不是懷疑你的人品,只不過那方印璽并不是我們一個人的,而是我們整個黎幽道宗的東西,要是我自己的,莫說是用人來換,就算是送給您又能如何?”
“奈何我在宗門里,也不能一葉遮天,必須得給長老和供奉們一個交代,還請命長老多多擔待!”
陸辰峻的說辭完全就是放屁。
他在黎幽道宗就是唯一的話事人。
沒有人敢反駁他的任何一個決定。
這里就是他的一言堂,可就是這樣的情況下,陸辰峻竟然能說出這種話,著實令人作嘔。
命長虹饒有興趣地看著陸辰峻道:“既然如此,那你想要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