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峻其實已經敏銳的覺察到了鄭州的弱點,可是想要利用,卻很難。
縱觀整個中廣域,誰還能比鄭州本人更了解自己的命格,不說如臂使指,至少也不會落入被動之中。
陸辰峻下令:“所有人盡可能的用仙術攔住鄭州,切記不能傷害到他,就連石墻也不行。”
上萬人也不全都是傻子,有很多人其實已經看穿并且發現了鄭州的弱點。
故都不用陸辰峻下令,他們就紛紛施加給鄭州很難找到突破口的荊棘和地刺。
這些東西,基本上沒有什么殺傷力,就算是一心求死,也是白搭。
鄭州站定瞧著地上的東西,心中不免疑惑,難不成這就是沒有辦法了?
雖說事實情況是這樣,但鄭州覺得,自己還是能被搶救一下的。
他邁步走上地刺,利刺刺入鞋里,腳下首當其沖,備受迫害,最難接受的是,這種程度,還不足以出發命格,故鄭州想要通過,便就只能忍耐劇痛。
瞧著已經不具備任何仙術氣息的鄭州,陸辰峻滿意說道:“不錯,鄭州這下是插翅難逃了。”
直至此時,陸辰峻都有點不敢相信,鄭州的弱點竟然是這個。
正常人誰會想到?
瞧著在地刺上站定,破位狼狽的鄭州,陸辰峻笑道:“我倒要看看你現在還有什么對策。”
鄭州一點也沒有被陸辰峻打敗,或者說是找到弱點的覺悟。
從他的角度來看,自己其實還沒有敗。
“說的好像你能把我帶回去一樣。”鄭州冷漠地嘲諷。
他剛說完,陸辰峻便面如死灰,不太能接受的樣子。
鄭州說的并沒錯,陸辰峻和黎幽道宗所能做到的極限就是把鄭州困在這里,至于再做更多,幾乎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倘若現在攻擊鄭州,他那奇怪的能力忽然出現,那可就太得不償失了。
陸辰峻不敢冒險。
可就讓鄭州這么一直站在這里,好像也不是個事。
陸辰峻陷入了糾結,不過很快,他就調整回來,笑道:“我就將你晾在這里,就不信命長虹不會來救!”
鄭州淡淡說道:“這里可不是你們黎幽道宗的南屏山境內,你將我困在此處,是想跟衍天宗,還有新朝開戰嗎?”
“啊?”
鄭州頗為威嚴地質問一聲。
陸辰峻額頭冷汗止不住地冒出來。
鄭州說的沒錯,這里已經不屬于南屏山。
剛才電光火石間,鄭州行走的速度雖然不快,卻也走出了南屏山境。
也就是說,現在陸辰峻傷到鄭州哪怕一根毫毛,也是在挑釁新朝和衍天宗。
光就一個衍天宗他們都無法應對,更何況還有個更加強大的新朝。
陸辰峻沉默著不知該說什么。
他好像是贏了,又好像沒全贏。
贏的人沉默不語,心中思忖解決辦法,輸的人氣勢洶洶。
這世道誰強誰才是爹。
很明顯,鄭州現在是黎幽道宗的爹。
“鄭先生,咱們做個買賣如何?”陸辰峻思謀半天,找不到合適的解決辦法,無奈開口。
鄭州搖頭:“不好!”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現在得勢的人是鄭州。
這個時候,還跟陸辰峻做所謂的買賣,傻子才會做這種選擇。
鄭州已經是個成年人了。
他選擇全都要!
陸辰峻咬牙切齒道:“如果我沒猜錯,常葦已經把仙脈的事情,告訴你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