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虞圣宗的外門弟子看到這一幕,流出了幸福的眼淚。
堂堂仙門自然沒有環衛工。
處理這些瑣事,清理宗門衛生,都是外門弟子的職責。
鄭州才不管這些。
落在地上以后,靜靜地等待著。
不久以后,醒風出現,手中權杖無力地撐著地面,疑惑問道:“公子是怎么做到的?”
他的意思自然是在詢問鄭州是如何做到讓風與自己施加的力保持平衡。
他自詡絕不是東皇域最強的人。
僅在天虞圣宗,比他更強的人便有不少。
人數或許都能突破三位數。
可對操縱風的實力,醒風絕對能夠稱得上東皇域最強。
所以被鄭州用同樣的方式給打敗。
醒風頗為不忿。
鄭州比自己更強他能理解。
卻無論如何也理解不了鄭州在駕馭風的本事上跟自己并駕齊驅。
要是鄭州換一種方式打敗他。
醒風估計還不會這么難以接受。
鄭州表示,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用什么樣的方式反擊,完全取決于命格。
他的想法起不到任何作用。
所以面對醒風的問題,鄭州頓了一下道:“很簡單,你駕馭風的本事雖然強,卻也不是天下無雙。”
醒風沉默良久,抱拳道:“得教了,公子請繼續向前。”
鄭州點頭,剛走沒兩步,就聽到噗的一聲。
他扭頭去看,醒風口中噴出殷紅血液,睜大眼手撐著拐杖,已經沒了呼吸。
當心中恪守的信念消弭以后,他的生命同時宣告終結。
鄭州嘆一口氣,不管是在中廣域還是東皇域,仙門強者對實力的追求,都讓鄭州不是很能理解。
若擯棄這念頭,他們本能活的很好,更不用了結自己的生命。
不過話說回來,自己跟他們又有什么不同?
只是無法自盡而已。
鄭州苦笑,按住魚倦容的腦袋:“行了,別看了,自然有人為他收尸的。”
魚倦容跟上鄭州的步伐問:“鄭公子,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還沒等鄭州開口,銀龍便率先說道:“在東皇域,若是被人擊敗以后,無法想通,就會做出這種決定。”
“算是自暴自棄的一種方法。”
“只有對自己實力特別有自信的人,被打敗以后才會這樣做!”
“醒風是東皇域風之屬性中的魁首,他被主人用自己最拿手的方法給擊敗,自然一時間無法接受,做出何種反應也并不奇怪。”
銀龍在鄭州的有意控制下,已經能夠傳音給魚倦容。
主要還是不想銀龍只煩自己一個人。
魚倦容似懂非懂道:“要是東皇域有人比你更能吃,你應該也會自盡吧?”
銀龍:“???”
這件事跟我又有什么關系?
他感覺自己莫名中槍。
魚倦容哈哈大笑,這些天來,調戲銀龍已經是她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
鄭州默然繼續向前。
醒風并不是被他殺死,卻因他而死。
雖然已經做過相同的事情,遇到過相同的局面,可接受起來,還是非常困難。
不過鄭州自我調和的能力還是很強。
剛走沒兩步,鄭州便問:“那醒風今年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