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宴還在進行,但已經沒人敢安坐在座位上了,全場幾乎所有人都擠在了大門口,而另一邊只有丁蒙二人是坐在北方首桌邊的。
一看到紀塵雪,杜隆就微笑著上前了:“紀塵雪,好好的牢房不呆著,非要跑出來找虐嗎?”
旁邊的曾平立即附和道:“是啊,大家共事多年,彼此都還客氣,所以我們也沒把你怎么樣?你這樣子私自逃出來,有點不合規矩吧?”
那枯瘦老者天都樂的目光一直盯著紀塵雪圓鼓鼓的前胸,眼中的垂涎占有之色那是怎么遮也遮掩不住的:“呵呵,當初老靳非要偏袒,我早說了交給我處理一勞永逸最好不過,結果你們偏偏不聽,這下好了,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這意思大家都懂,現在湖里漂著三個人,鄭敏秀倒在血泊中呻吟,紀塵雪卻好端端的坐著,北斗宗會不可能再顧忌什么舊情了,這次絕對要撕破臉。
曾平斜瞟著天都樂:“天老的意思就是這場麻煩你來處理么?”
天都樂嘆了口氣:“我倒是想處理,但總得二當家三當家的同意吧?”
杜隆立即道:“我沒有問題。”
曾平道:“老杜沒有問題,那我肯定也沒有問題!”
天都樂目中閃過一道精芒:“是不是人給我了,我可以隨意處置?”
這話問得比較委婉,但大家都懂,天老爺子雖然一把年紀了,可那方面的興趣還很濃厚,紀塵雪這種尤物是個男人都想同床共枕,只不過大家更清楚,紀塵雪身邊這位男朋友也不是什么善茬,連藍無際都可以干翻,手上沒兩把刷子就最好不要亂上,否則的話非但不能同床共枕,反而還會被揍得滿地找牙。
紀塵雪冷冷的聽著這群人在那邊說話,不屑的答道:“姓天的,你以前跟集團的明星你來我去,我都睜一眼閉一只眼算了,我真沒想到你的膽子夠大,還敢打我的主意?”
天都樂大笑:“小紀,你未經人事所以不懂,有些事情的美好那是妙不可言,這方面我可是權威專家,你嘗過一次之后絕對回味無窮”
紀塵雪不禁一陣干嘔:“我想吐!”
丁蒙起身,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坐著不要動。
“我不管你們在說什么,我只有兩個要求,第一,把項鏈交出來,第二,把紀老夫人完好無損的送回來,否則的話,這位靳夫人就要倒霉了!”丁蒙不緊不慢的說道。
天都樂陰惻惻的笑了:“小子,我不管你跟紀塵雪是什么關系,我也有句話要送給你,今晚就是天王老子爺來了,誰也保不住她。”
丁蒙嘴角露出一絲殘酷的笑意:“你真是自信得很,我今天還沒下重手,就是看在你們這些人都是紀總的舊部,顧忌一點情面,既然你連臉都不要了,那看來我今天是要開葷了!”
天都樂冷冷的說道:“無知小子,好狂妄的口氣,即便帝國的將軍也不敢對我這么說話,你真是活膩了……”
他看似就要動手,結果身側一個滿臉絡腮胡子大漢卻獰笑起來:“師尊,對付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哪輪得到你老人家親自活動筋骨呢?我去替你收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