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蒙目光閃動:“我知道你!王國的執法總使!”
皎古謙遜的笑了笑,拱手道:“區區職務,不足掛齒!”
丁蒙的冷笑道:“當年鄭明被害之時,你也在場!”
皎古心中一顫,但臉上還是笑呵呵的:“我有一言,不知小友愿不愿意聽?”
丁蒙口中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說完旁邊的紀塵雪直接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這記耳光當場就把皎古扇飛,整個人飛了二十多米,后背撞在了一處亭臺的紅柱上跌落下來,當即張嘴就是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其實這一巴掌根本就沒用力,真要用力十個皎古在空中也會被扇成碎片。
“皎古先生,皎古先生!”賓客們這才亂了,紛紛跑過去七手八腳的把皎古扶起。
丁蒙冷笑著道:“你以為我會像鄭明大哥那樣,有心情聽你滿嘴詭辯嗎?先留你一條狗命,最后再收拾你!”
滿堂賓客吃驚的長大了嘴巴,他們也知道丁蒙很可能是來鬧事的,但沒想事情鬧得這么大,大到了這個份上,扇了皎古先生的耳光,就等于是打了當朝國君的臉。
展鋒無比憤慨,連聲音都顫抖了:“你……你這是在與整個大盛王朝為敵啊。”
丁蒙輕蔑的說道:“整個大盛王國還沒有資格做我的敵人!”
聽到這話展鋒徹底呆住了,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反駁,這神一樣的實力好像的確可以與王國為敵。
他還在愣神,丁蒙紀塵雪已并肩朝后院走去。
白浪飛和展鋒對望了一眼,把心一橫,立即快步追去,無論如何今天也要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
后院的舞房面積很大,而且布置得富麗堂皇,因為天翼很喜歡把皇家舞團的舞姬和青樓酒肆的藝伎弄到這里來,至于來這里干什么,是個人都懂。
現在天珠身上的衣衫已被褪去大半,天翼就像一條狗,伏在光潔的軀體上快速的抖動著身子,天珠兩條光潔的**上已有一股殷紅的血液流了下來。
見到這一幕,天青大腦一片空白,他只覺得無數道天雷轟在了自己的腦袋上,那就是天打雷劈的感覺,他盛怒之下猛的沖了上去,一腳就把天翼踹飛,然后抱起了天珠,撕心裂肺的哭喊起來:“珠兒,珠兒,你怎么樣了?為父來了,你快醒醒,快醒醒!”
在他的源能灌注下,天珠仿若從夢中醒來,只覺得下身火辣辣的痛,再低頭一看全身暴露在空氣中的身子,以及鮮血淋漓的兩條長腿,她顯然是知道發生了什么,不由得一聲凄厲的驚叫,然后雙眼一翻,整個人又昏死過去。
這是被氣昏的!
天青簡直是滔天大怒,他果斷起身,朝著墻角邊的五十弦瑟走去。
昂貴精美的弦瑟早就被天翼撞成了一堆破爛,天青怒火中燒,一把將天翼提起來“啪”的就是一記耳光扇了過去:“畜生,你就是一個畜生,天殺的畜生,你怎么能對自己的親妹妹做這種事情,你這個該死的畜生,畜生,畜生,畜生……”
他幾乎是聲淚俱下、咬牙切齒的在嘶吼,而且每說兩個字,就是一記重重的耳光扇在天翼的臉上,一張俊俏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