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女子身材曼妙,面容可愛純真宛如稚子。
“阿莊,你會沒事的!”
白衣女子一邊自顧念叨著,一邊伸手向劉莊體內渡入溫和性狀的真元。
隨著這溫和真元的不斷渡入,劉莊那本來由于失血過多而導致的蒼白面容開始逐漸恢復了些許血色。
……
月掛中天。
簡陋樸素的屋舍之內。
“真的要走了嗎?”
脖頸之上纏滿白布的劉莊有些猶豫的出聲。
“嗯!”
身著白衣的可愛女子微微點頭:“'我們必須要走,不走的話,可能會連累你的哥哥,還有這一方百姓。”
“我哥哥很強,大漢帝國也很強,難道他們都不足以庇護我們嗎?”
劉莊雖然被囚禁多年,但其還是知道自己的那位哥哥在位這幾年里所取得的輝煌成就。
“阿莊,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們要面臨的敵人是什么樣的存在,你的哥哥很不錯,大漢帝國也很不錯,但也僅僅只是不錯而已,和那方想要致我們于死地的勢力比起來太弱了,弱到連塵埃都算不上。”
白衣女子在替起那方勢力時,她那嬌憨的面容之上明顯的多出了那么一分懼怕。
“好吧!”
“我想再走之前,再見一次母后。”
“沒時間了!”
談話至此戛然而止。
次日,大漢益陽王劉莊神秘的消失在了住所之內。
………………
勤政殿中。
身披玄色龍袍的劉襄神色陰沉的出聲道:“沒了,就這么人間蒸發了?”
“你們巡天司和監天司是干什么吃的?”
“能讓益陽王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劉襄此刻有些憤怒,他十分不喜歡這種事情脫離掌控的感覺。
監天司使袁天罡、巡天司使郅都面面相覷。
半柱香的功夫過后,劉襄的面容稍稍緩和了一些,袁天罡見狀過后,連忙出聲道:“陛下,益陽王殿下應該是使用了單向傳送玉符,這種傳送玉符我們的監天大陣根本就沒法阻攔,也沒法追蹤示警!”
“單向傳送玉符?”
劉襄緩緩吐聲:“劉莊自成年之日起便被圈禁在長安,他怎么會有那種東西,給朕查一下他最近接觸了些什么人。”
“回稟陛下,微臣已經查過了,益陽王殿下最近很老實,并沒有接觸過什么特別的人。”
巡天司使郅都低著頭稟報出聲。
“那還真是見了鬼了。”
劉襄面容之上的神色逐漸變冷:“你們下去以后給我查,刮地三尺的差,朕一定要搞清楚益陽王炮彈哪去了!”
“遵命!”
面容肅然的致都與袁天罡齊齊行禮應聲,而后緩緩的退出了勤政殿。
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劉襄呢喃出聲道:“真是多事之秋。”
言罷,其抬筆在桌案之上的潔白宣紙上寫道:“派人出使天族令寧侯國讓他們交出進入長寧防線的正天教軍隊,并要求他們割讓長馬星以北的四顆星球,如若他們不肯,以遠征兵團為主力,中央軍團為右翼,西方軍團為左翼全力進攻長寧防線。”
天族令寧侯國不可能交出正天教的軍隊,更不可能割讓四顆星球,這些劉襄都清楚明白,但他還是這么寫了。
原因嘛也很簡單,就是劉襄需要一個開戰的借口以及盡量的給大漢三大主力軍團調動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