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瞇著一雙桃花眼,眸黑如濃墨,像是藏著無盡深淵,清冷疏離中透著幾分怵寒。
還挺勾人。
偏他躺在自己身下,好似無法動彈。
白楚汐這般從天下掉下來,他卻只靜靜看著,從開始到現在連呼吸都未紊亂分毫。
鎮定的讓人莫名生出一種想打破的念頭。
有點意思。
此刻,他躺在自己身下,白楚汐感覺身上的媚藥又似重了幾分。
呼吸更紊亂了。
卻仍目光冷靜的打量著他。
“身體沒毛病。”忽的來了一句,讓墨九殤摸不著頭腦。
頓了一下,似在猶豫。
又道:“這月黑風高的,湊合湊合睡吧。”
這下,墨九殤不能冷靜下來了。
“湊合?睡?”臉黑如墨。
“不然?”
白楚汐百忙之中睨了他一眼,又繼續脫衣物。
墨九殤只覺得腦袋上青筋暴起,若不是中了藥,非殺了這色膽包天的女人不可。
瞇著眼睛,盯著白楚汐:“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男人。”白楚汐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心想,這莫不是個傻子吧。
猶豫片刻說:“算了,你若真是個傻子,也算我倒霉,畢竟你臉還看得過去。”
感覺墨九殤還在拼死掙扎。
白楚汐將他給定住了。
乍一看,還真像任人隨意宰割的嬌美男。
“你是誰?”
墨九殤氣的青筋直冒,眼里含有殺氣,語氣十分低沉。
“我是誰?我是要睡你的人呀~”
說話間,白楚汐已將自個兒剝得干干凈凈,毫不避諱光光的站在墨九殤面前。
墨九殤此刻臉上十分精彩,愕然、驚訝、以及難以置信的憤怒。
白楚汐像個大爺似的,挑起墨九殤的下巴,朝他嘴上啃了一口。
墨九殤眼睛又立馬瞪大。
白楚汐卻還嫌棄了起來,“一點兒也不像他們說的那么好吃。”
墨九殤:“……”怒火中燒。
片刻,白楚汐將手伸向了墨九殤的褲子。
在墨九殤死命的目光下,“唰——”他的褲子還是被拉了下來。
墨九殤臉黑如碳。
白楚汐其實什么也不會,只是媚藥難耐,胡亂瞎整。
長腿一邁,直接開始動作。
一瞬間,兩個人都很疼。
片刻。
便結束了。
事后白楚汐感覺藥效散了大半。
草草整理了下身子,目光瞥及墨九殤身上的一抹紅,輕嘖了聲。
穿好衣物,對墨九殤拋了個媚眼,“告辭哦。”
剛想離開,覺得自己不夠仁義,就又折了回來,朝墨九殤丟了塊玉佩。
“給你的賞錢,不用謝,咱們這是正當交易。”
話畢,也不管墨九殤殺人般的眼光,直接離去。
后半夜,待穴位自行解開時,運功療傷后,立馬召喚秦風。
至于為何不叫其他人。
攝政王不要面子的啊?
秦風跪在墨九殤面前,渾身都有些發抖。
“請……請主上責罰,屬下辦事不利。”
“哦?不是說沒人嗎?”墨九殤捏緊玉佩,怒火中燒。
“請主上責罰。”秦風頭埋得更低了,他也不知道人能從天上下來啊。
墨九殤瞥見自己身上的一抹紅,怒氣不自知的少了些許。
“查!”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