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尚琬思索了一下,忽而想起秦風是墨九殤的侍衛,這么隨意借出去幾日,應該是不可取的,頓時又覺得有些頭痛。
怎么離家出走也這么難?
不多時,墨尚琬便想到了白楚汐,眼睛便噌的一下發亮了起來!
她怎么把她皇嬸兒給忘了?!
……
雖說昨兒個白楚汐把自己當做是給墨九殤的生辰之禮,但仔細想來,還是覺得這有些不妥。
畢竟是兩人一起后墨九殤的第一個生辰,白楚汐想著怎么也得給他送點東西。
很快,白楚汐就與淡梅出了門。
坐在馬車內,昏昏欲睡之際,忽而聽到外邊一陣吵鬧聲。
這一上來就將白楚汐的瞌睡給打醒了,猛然睜開雙眼,揭開簾子瞧見外面那場景,好不熱鬧!
乍一看,是一對男女在吵架,而且這架勢還挺大的,引得街上趕集的人都紛紛前來圍觀。
白楚汐就是喜歡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隨即便叫車夫把馬車給停下來,白楚汐便拉開簾子,跟著吃瓜群眾一般看著這一場景。
那女子哭唧唧的一臉傷心欲絕的模樣,叫人看著覺得她好不可憐。
但隨即白楚汐便知道是她多想了,那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嗓門竟然大的叫她這么遠的人都差點忍受不住。
“當初說好的在一起之后你就要賠給我我聘禮,怎么現在還沒有在一起幾年,你竟然就又在外面找到了一個狐貍精,怎么,跟我在一起就后悔了?!”
女子一臉憤憤然的看著那男人,那模樣叫旁人看不出來他們是一對夫妻。
那男人可能也覺得顏面盡失,也一臉不耐煩的看著這女人,“臭婆娘,你吼什么吼,都在一起這么幾年了,現在才要聘禮,你也不臊的慌!”
說罷,沒等那女子開口,他又繼續說道:“而且你也來我家這幾年了,連蛋都沒給老子下一個,你也好意思要聘禮,你也不嫌事大?!”
那女人聽這男人說這樣的話,也氣的不行,直接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狗東西,你還算不算一個男人了?當初你落魄潦倒時,還是我陪著你度過的,那段時間我們過的如此困難,你都沒有對我不好過。
提起聘禮,我才會說等以后你有錢了才給我也行,卻不想你是如此一個忘恩負義的人不不只如此竟然還在外面搭上了一個狐貍精!!”
說罷,又咬牙切齒道:“你們男人果然一個比一個賤!”
那男人似乎愣了一下,全然沒有想到這女人居然敢打他,反應過來時,便惡狠狠的瞪著她,也一巴掌給她扇了過去,男女力氣也實在懸殊,那女人頓時就被扇倒在地。
只剎那間,那女人便發出了一聲慘叫。
男人惡狠狠的瞪著她,頓時發出一聲冷笑,“陪我受苦?你這賤女人,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你跟另外一個男人的茍且之事,你讓老子頭上頂著一個青青大草原,你真以為老子什么都不知道?!”
說完還朝那女人吐了一口口水,“呸!真是晦氣,老子當時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不多時,圍觀的人就對他倆開始指指點點,白楚汐也懶得見這一場景,便將簾子往下一關,又叫那車夫開始驅馬。
但仍由些許疑惑,往日里她家小姐最喜歡看熱鬧了,這次怎么就這么快就走了。
“小姐,我們不看了?就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