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白白只是個種地的農民,經常把自己種的菜拿到菜市場去賣,生意倒是挺好。
麗麗干起活來很賣力,幫了白白很大的忙。
那天晚上,白白去參加同學聚會,卻被校霸當眾侮辱了一頓,先是把咖啡倒在了頭上,后來又踩破她的裙子。
白白到了半夜還沒有回來。
她無法平息自己,只有一陣陣徘徊不定的腳步,涌動出她難以平靜的情緒里快要脹滿的一團團熱熱的氣流。
麗麗感覺自己的心像要跳出來一般,徘徊、流浪卻找不到出口,就像將面臨著一項艱巨卻又不得不為的重擔。
心突然間好累……
時不時地裹緊外套,腳下不停地挪換著腳步,從有過的焦躁不安、急不可耐。
天空布滿了烏云,好像快要下大雨了。
她真希望心里也能痛痛快快地下一場雨,雨水沖刷掉她所有的不快樂,此時心如鹿撞。。。。
多次看向那扇門,希望白白能快點敲響它,甚至直接暴躁的把門推開,希望她大步流星的走過來與自己抱一抱。
實在等不及了,直接沖出了家門。
夜涼如水,她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望著不遠處的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心里焦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終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白白破爛的裙子已經遮擋不住腿上的傷口,白色的襯衫上全是苦苦的咖啡,麗麗離她很遠,甚至都能聞到味道。
看到白白的那一瞬間,烏云散了,原本被遮住的月亮又露了出來。她一來,天氣都變好了。
“你這是怎么了?”麗麗看到她狼狽的樣子,大驚失色,“這是誰干的?我要為你報仇雪恨!”
說著說著,她就拽緊白白的手腕,向學生會的地方奔去。
白白反手扣住她的手阻止:“算了吧!已經習慣了。”
習慣?
所以,她以前經常受這樣的苦?
麗麗實在忍受不了,堅決要報復回去,跑的過程中,白白的傷口一不小心又拉傷了。
“你怎么樣?”麗麗拉住白白的手臂。
“我沒事。”白白捂住傷口,強裝鎮定,“我們別去了,他們人多,你一個女孩……”
麗麗感到她的異常,往下一撇,露出驚慌的神色:“你腿上的傷怎么這么嚴重?先去醫院!”
“我沒什么大礙。”
“不行,聽話!”隨后對著從遠方駛來的出租車喊,“帶我們去醫院。”
——
夢醒,現實回。
“前世終究是前世,恐怕回不去了。”
麗麗坐在窗前,仔細回想,前世送她去醫院的那天晚上,在走廊里遇到了諾言。
這么一想……
“諾言……他媽的!克了我兩輩子!”
麗麗這會兒坐在床上,光覺得自己落下了什么東西:“怎么心里老是不踏實?難道——姚桃!陀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