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完連接口的那些組員,可以直接從AB口回到天頂一號倉,如果不出差錯,就還算安全。
看著裝著設備的車離開,廠子里就只剩下三隊那些技術人員在安裝AB連接口。
大約十分鐘后,三隊說可以收回干擾器。
她又繞著U形,將干擾器一一撿回來。
她手腕上戴著個相同代碼的手環,可以遠距離將干擾器與機器解綁,然后一個接著一個的撿起來。
只有召回了所有干擾器,才能完全抹去她進來時留下的所有痕跡。
丟在樓里的干擾器除了干擾監控器,還侵入了整個光微廠的內部,算是在固定時間內,盜取了內部訊息。
尋月不放心干擾器收回的功效,就將克拉辦公室內給她喝酒的酒杯擦了一遍,擦去指紋,又鋪好剛剛坐過的位置,不留任何痕跡的撤離此地。
而這一番忙活,時間剛好。
那群被叫來的姑娘,一個扶著一個,回到白色面包車內。
同樣的理由,同樣的出門方法。
門衛也不多事,這樣遭受排擠的事,在這個行業內也是常見。
為凱亞人打工,卻也稱不上漢奸的人,在這樣一個時期,這樣一個年代,比比皆是。
她沿著面包車開走的方向走去,順利的完成了第一次,不算驚險的任務。
回到綠皮卡車上,尋月一身酒氣的坐在副駕駛,臉蛋凍得通紅。
一隊組員頻頻夸贊她的整個行動,最后湊過來詢問,說時間還早,要不要觀摩一下另一項規模模式完全相反的任務,那任務也在附近。
開到一個偏僻沒有監控的地方,尋月跟一隊小八下車,來接他們的是一輛看起來還算附和他倆穿著的中高檔小轎車。
“咋的,這回有時間觀摩了?”司機咧嘴笑笑,朝尋月點點頭,“這就是咱家隊長夫人?”
小八剛要點頭,就被尋月拍了一巴掌,“您好,我是七隊先遣組總長,尋月。”
司機咧嘴笑笑,“尋總長不用不好意思,我們家隊長好幾位夫人呢。”
此話一出,小八忙回身擺手,“不是不是,不是那個意思,我們家隊長有任務在身,在外會,會。”這話他也編不下去,畢竟這事,還是真的。
“好幾位?”尋月也不知是凍得還是喝酒喝的,而或是聽到了這話,犯惡心。
“啊,那可不咋的,您是他哪位夫人啊?是過羅漢橋幫他的夫人?還是闖馬家灣幫他的夫人?我家隊長就是女人緣好。”
小八撇著八字眉,“不是,老摳你別說了,這位不是!”
名叫老摳的司機速速轉頭瞥了小八一眼,“啥不是?她是尋總長,七隊的總長能有啥能耐?在哪兒幫的咱家隊長?怎么幫的,你可跟我學學,我這一天到晚給隊里開車,咋沒聽說有個總長的夫人呢?”
尋月厭惡地摳著裙擺,臊得想把這身衣服脫掉,卻也生悶氣。
想這白岸接近自己,也不過是想著能幫他忙而已,也怪自己太嫩,怎么就他的花言巧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