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一步步往前走去,天虛子面無血色,忽然張口,一道血光直直朝任平生射了過來。
“錚”
任平生兩指一并,將那道血光捏住了,卻是一把匕首大小的小飛劍。
“鏗鏘”一聲,任平生折斷了這把小飛劍,隨后天逆劍往前一送,“噗哧”一聲,一下從天虛子胸膛穿透了過去。
“你,你”
天虛子滿嘴鮮血,話未說出,又是一劍,從身后刺來,這回卻是湘妃出手。
“哈哈哈,哈哈哈”
天虛子自知今日難逃一死,忽然仰天大笑了起來“自古世上誰無死你二人,也會死在云幽君手里”
“嗤”
不等他繼續說下去,湘妃已一劍將他首級斬下,“噗通”一聲,尸體倒在了大殿前,血如泉涌。
“走吧。”
任平生不想再繼續留在這里,湘妃道“等等,我要毀了這里。”說完,運用飛劍,頓時漫天劍氣落下,將前一刻還恢弘大氣的天虛宮,瞬間化作了一片廢墟。
做完這一切,兩人才離開。
數日之后。
天師教,血煞門,天虛宮,短短數日,這三個門派被滅,這件事已經在三級墟域掀起了一場不小的風波。
眾人皆知,這三個門派皆是云幽君手底下的勢力,尤其是天師教,那鐘元山更是云幽君的徒弟。
究竟是何人,敢如此肆無忌憚,滅殺云幽君手下的勢力,與其為敵
一時間眾說紛紜。
與此同時,在“云深之地”,也即是云幽君的地方,鐘元山的人頭已飛至此處,到了殿上,只見一道人影坐在那里,巋然不動,儼然便是云幽君。
但這并不是云幽君的本尊,而是云幽君留在云幽殿的一道法身,比起本尊的實力,相差太多,否則這些天聽聞三個門派被滅,他不可能如此坐得住。
“師父”
鐘元山來到殿上,頓時泣不成聲,哭訴他這些天的經歷,云幽君聽完,冷聲問道“傷你那人是誰”
鐘元山哭著道“便是那個名叫任平生的人,他本事原本不及徒兒,奈何他有那把天降劍在手,徒兒不是對手,他拿那把劍,把徒兒門派里所有弟子都殺光了。”
鐘元山不敢說是他把湘妃藏起來,導致禍起,只好說是任平生殺了他門派所有人。
“天降劍”
云幽君雙目一凝,暗自沉吟“這把劍,果然又出現了么,傳聞當年落入二級墟域”
“師父,你要替徒兒做主啊”鐘元山仍自泣不成聲。
云幽君看了他一眼“你先留在為師這里,待為師本尊回來,自會替你重新煉聚一副肉身,無須難過。”
“多謝多謝師父”
“嗯,至于那個人么,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云幽君眼中現出兩道可怕的殺氣,在三級墟域,沒有人敢如此挑釁他,何況還只是一個從二級墟域上來的人。
更重要的一點,當年瀟湘仙子留下的那樣東西,他必須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