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塊石板,怎么會這么不結實?
不結實掉下來也就算了,他這么一個大活人,掉下來這么久,竟然也沒有看到地面?
這地洞打得也太深了吧!
頭上一道身影,帶起颯颯的風聲,那是左莘,他早就發現了。
“你都看見我掉下來了,怎么明知故犯也跟著下來了?”
孟星揚在墜落的空中,看到另一道身影,不禁抬頭問道。
“那地方沒有發現別的出口,下來說不定還能有別的出路。”
待在那里,連個商量的人都沒了,她又不懂陣法,不是自尋死路嗎?
這話,左莘只是心里想想,并沒有說出口。
孟星揚無奈一笑,這人總是不喜歡說實話,沒意思,不想說就不說,他也沒有很好奇。
罷了,還是看看什么時候能到洞底吧!
不知過了多久,奪肉蜂終于散去。
四條人影笨拙的從水池中爬出,一身衣物都濕漉漉的,頭發也亂糟糟的糊成一團。
他們看著對方,突然你指著我,我指著你,哈哈大笑。
當然,季田只笑了兩聲,就苦著臉呲牙咧嘴的哼哼。
“季田,你這著臉,呦,笑死我了!”花拓看著他,十分地幸災樂禍。
“咳咳,花拓,別亂說話。”厲奉心里也想笑,卻還是忍住了,后對著季田說:
“我們都沒有帶奪肉蜂的蜂蜜,這這傷恐怕得好好養幾天才能徹底好全。”
祝二在一旁默默的補刀,“左莘不在這里,我們都是男人,不用太在意外貌的。”
聽了這話的季田,氣得更呲牙咧嘴,這和說他這會兒臉上顏色不再有什么區別嗎?
不敢再說話牽動臉上的肉,他心里越發想念不會當面嘲笑他的孟星揚起來。
不會當面嘲笑和當面嘲笑不都是嘲笑嗎?
季田這思維邏輯!
一邊是篝火通明,一邊卻還在黑暗中墜落。
不知道黑暗中墜落的流星是不是也像他們這樣無力左右自己的方向,只能隨外力牽引,去往不知名的地方?
孟星揚在空中悠閑得換了好幾個不同的姿勢,不僅一點不著急,還突然多了幾分詩意的才情。
還流星,他們掉下去也不定比摔得四分五裂的石頭好到哪里去。
“地面不遠了。”左莘不愧對她的身份,第一個發現這墜落的終點已經到了。
飄逸的發絲在空中飛舞,不同于那種凌亂的美,左莘的長發和她的人一樣,仿佛也冷出了傲骨,讓人不敢接近。
左莘調整好落地的方式,孟星揚才不緊不慢的伸出手,改變了那無比舒適的躺法,終于到了!
下面那不斷流動的光點,讓兩人有些吃驚,這下面竟然不是地面,而是水。
水里有什么,他們都還不知道。
“怎么是水?我水性不是很好,可能要靠你了。”
他這么一說,左莘詫異一臉,卻還是點了點頭。
不會水?
這么明顯的弱點,就這么輕易的說出來了,他不是開玩笑吧!
至于孟星揚到底會不會水,下一秒,兩道身影從上面砸到了冰冷的水中。
“噗通!”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