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的三道人影,兩道站著,一道坐著,那樣子好像是在開什么集體會議一樣,可動作卻又隨意得很。
“又出什么事了?你怎么這么慌慌張張的就闖進來拉我出去?”
我衣服都沒穿,再著急也不能這么著急啊!
孟星揚慢條斯理的換著衣服,眼神中透露出的無奈,卻在場的兩人面色微變。
花拓瞅了一眼季田,你自己惹的禍,你要不要自己說?
季田點頭,微微舉起了手,看著孟星揚道:
“那個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兒,之前參加賭局的時候,有人認出了我和你的關系。”
“所以,這是……把我和你當做一伙的了。以為我為了贏取積分,故意和你串通好敗給陸家大小姐的嗎?”
默默低下頭的季田算是默認了,嘴里還小聲嘀咕著什么,不過沒人聽清。
“花拓,你是怎么得到消息的?還有你直接拉我是要出去避難嗎?”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啊!
何況他還是是學院的學生,期末也有考核。哪里是躲就能躲得開的?
比武臺的小賭局一向都是由學生自己私下玩的小把戲,學院也一向是不管這些瑣事的。
那照這么說,這次來的肯定就是那些開賭局的人了!
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想到這里,孟星揚就不免又想起了一旁的麻煩制造源頭——季田。
“那群來找麻煩的學生,剛剛我和厲奉吃飯的時候正巧遇見了,都比我們大一屆。厲奉為了幫你試試他們,也為了給我報信留一點時間,就在那邊和他們打起來了。”
說著,他喘了口氣,擔心的朝那個冰塊臉離開的方向繼續說道。
“他們看起來人多勢眾,領頭的幾個修為也不低與于我們。我們兩個怕你應付不過來,所以才兵分兩路,想讓你先避避風頭,過兩天等風聲過去再說。”
孟星揚扣完腰帶,目光如炬,盯著花拓說:
“躲不掉的,我去會會他們。”
他的話簡短卻有力,其中透露的意思更是十分明顯。他不準備暫避風頭,也不準備讓季田一個人去承擔。
雖然這事兒他確實是從頭到尾被瞞在鼓里的,但事已至此,無論他說什么,那幫人都會覺得他是在狡辯。
更別說,出事的是他舍友同學兼兄弟,他又怎么能袖手旁觀呢?
“花拓,謝了。還有,幫我和厲奉也帶一句。”
要不是他來通知,等會等那些人來了,他說不定就不只在一兩個人面前晚節不保了。
“哼。”
花拓喉間哽了一口氣,早知道是這樣,他跑那么快,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孟哥!!!”
你真是我孟哥,太他媽仗義了。
夠意思!
季田正準備跟著一起走出去,并肩作戰,卻猝不及防的被孟星揚一腳踢了回來。
“先把你身上被人下得追蹤粉,洗干凈了再跟過來!”
身上味道那么大,他竟然也能絲毫不覺,一路把人帶回了自己的老窩也就算了,現在都到宿舍這么久,還還沒發現不對。
真要讓他去了,也不知道到時候是算拖后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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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算去湊人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