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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過了許久,他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一句:“萬一他勝了呢?”
這句話他必須問出來,因為不問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他要是勝了也必須死,他不死林天還怎么死?在他答應這個條件時,他已經注定會一個死人,無論輸贏他都得死。”
“我明白了,那我這就回皋城去。”李寶川剛想往外走,燕陽天這時候又開口說話。
“記住,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在皋城出現過,更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個秘密。”
“嗯。我知道,不會有任何人會知道。”李寶川說完便走了出去。
鐵府門口,沈嘉韻背著砍刀站在那里,周圍已經圍滿了人,他已經站在這里至少兩個時辰。
“吱吱吱吱”
鐵府的門打開了,鐵馗和姜巖走了出來。他倆看著站在門口的沈嘉韻,以及遠處圍觀的群眾,他倆皺起眉頭。
“你不該來,聽我話趕緊離開這里,離開皋城。”鐵馗看著沈嘉韻低聲說道。
“不,鐵叔叔,我必須和他一戰。”沈嘉韻固執的說道。
“我和你父親是老友,我不想看著你們沈家去樹立強敵,希望你能懂我的意思。”鐵馗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鐵叔叔,我意已決希望鐵叔叔能成全我。”
“我成全不了你,因為你挑戰的人不是我,我也無法替他答應你什么。我只能勸說你放棄挑戰,因為你未必能贏。何必去做一些并沒有把握的事情呢?我的建議希望你能考慮。”
“鐵叔叔,這件事情對我很重要,我不可能放棄自己的決心。如果他林天還是個男人,那就讓他跟我一戰。”
“你這孩子還真是執著,我只能把你在這里的消息告訴他,至于他怎么選擇那我左右不了。不過我還想最后再提醒你一次,放棄有時候是最好的選擇。”
鐵馗說完便和姜巖回到府中,而沈嘉韻繼續站在陽光底下,他看著鐵馗的后影大聲說道:“鐵叔叔,我就在這里等他。”
已經走進府里的鐵馗身形一顫,他問道姜巖:“你怎么看待這件事情?”
“故友的孩子,他這是鐵了心的要戰,他究竟是怎么想的?關系有遠近,我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也苦口婆心的勸過,他怎樣選擇我們已經管不了,那就看他有沒有這實力。”
姜巖平靜的說道,雖然他和沈嘉韻的父親熟悉,勉強算是個朋友,但跟岳小天的關系比起來可以忽略不計。
岳小天走出房間來到院子里,水道人此時正站在院子中間。岳小天來到他的旁邊:“水叔叔,他還沒走嗎?”
“沒有,他今天很固執,我非常討厭他這個人,雖然他是故友的孩子。”看到岳小天,水道人臉上露出笑容。
“水叔叔,真要和他一戰我應該怎么做?”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考慮我們是怎么想的,得罪你他就是那只蒼蠅,水叔叔永遠都是你的后盾。”水道人笑著說道。
“我們已經勸說過他,怎樣做那是他的選擇。既然他已經做出這樣選擇,那我們也仁至義盡。”水道人的意思非常明顯,永遠站在他這邊。
“好吧,他咄咄逼人總在這里鬧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