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兄,你說我怎么能靜下心來?葉成笑也來到了皋城,他可是個刺頭很不好對付。外面還有一群人虎視眈眈,他們是不是都瘋了?”
“鐵兄,孫大先生,歡喜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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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紅衣教主,這些人哪個好對付?單打獨斗他們三人都要強于我和姜兄,現在多他一個葉成笑又能怎樣?”水道人笑著說道。
“雖然他們強大,但我鐵馗并不怕他們,大不了跟他們決一死戰。我現在想的是就是戰那該怎樣去跟他們戰?”鐵馗想的是這些。
“來的人又不就是他們幾個人,還不知道有多少人來到皋城呢。我們現在就是想戰也不知道去跟誰戰,所以現在不要著急,該出頭的人總會露頭的,等著他們就是了。我現在想的是另一個問題,你說燕陽天會不會來?”
“我不知道,他那人心機太重,誰也猜不透他心思,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樣的舉動。”鐵馗搖了搖頭。
“姜兄,你認為燕陽天會不會來?”水道人笑著問道姜巖。
“我也不知道,我們那位好二哥神出鬼沒,他的心思神仙都猜不到,別說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姜巖苦笑了一下。
“我覺得他會來,因為林天以氣御劍這個秘密眾所周知,他身上攜帶功法已經傳的沸沸揚揚。這已經不是秘密,至于是誰放出去的消息我們不得而知。但這個消息對所有人都極具誘惑力,憑他的性格不可能不來。我懷疑他已經來到皋城,只不過是躲在某個地方沒露面罷了。”
“水兄說的不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只是不知道在關鍵時刻他會不會幫我們。”鐵馗接過來說道。
“不知道,誰也猜不透他這人心思,總感覺他現在越來越詭異。”水道人說完后抬頭望向天空,陷入沉思。
聽水道人這樣說,姜巖和鐵馗也沉默下來,對于燕陽天他們感覺對他越來越陌生,也感覺他們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燕陽天不再是以前那個講義氣的燕陽天。
燕陽天很早就來到皋城,只不過他并沒有住進城內,他一直都住在城南的那座莊園里。因為他一直秘密的住在這里,所以沒人知道他已經來到皋城。
“葉成笑今天已經到了,他兒子葉楓林的尸體已經運走,但他并沒有跟回白城而是留在最后皋城。今天他還去找了歡喜娘子,并發生些口角但最終他們并沒有打起來。”李寶川把消息告訴燕陽天。
“他來皋城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兒子死了他要是不來那他還是葉成笑嗎?我現在想知道的是他多會去鐵府要人,其它的我不關心。”
“他已經帶著他的人住進客棧,看來一時半會他不會去鐵府要人,葉成笑城府很深,他也善于算計。”
“呵呵。這就是葉成笑可怕之處,他懂得隱忍。他和宋景山不是一類人,宋景山是不敢出手,只會躲藏在后面想混水摸魚。”
“就憑他宋景山也配混水摸魚?他本來就是個廢物。”李寶川鄙夷道。
他從內心就看不起宋景山,在別人眼里宋景山是個大人物,但在他眼里宋景山就是一個貪生怕死的膽小鬼,屁都不是的廢物。
不是說李寶川有多強大就不把宋景山放在眼里,而是他主子燕陽天強大,這就是典型的狗仗人勢、狐假虎威。
他看不起宋景山,宋景山也未必能看得起他,真正動起手來鹿死誰手還很難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