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開車門走了下去,仔細檢查一番,只得到一個頭痛的信息。
車胎沒氣了。
“今天這是什么狗屎運氣。”
她只得盡量啟動,讓它撐到加油站,幸好距離不遠,否則真是要命。
…
在行駛到公共區時,她才看到依稀有兩個似游客又似攝影者的人想要進入沙漠區在和兩個旅游外交人員交涉,一旁電纜雜亂交替的柱子下,一平加油站坐落著。
她開到油箱旁,兩個說著話的法國人向我瞥了一眼,他們與我還是十分熟悉的,畢竟整個地方也沒幾個人。
漆黑的手穿著印有歐洲字體的制服和油量上標著線,卸下了她的輪胎,熟練的裝好后詢問了一下她的用量后開始加油。
靠在車門旁,看著這兩個非裔法國人,坐在玻璃窗里喝著茶的才是法國本土人,可笑的是他們狂熱于世界各地購買土地,奴役著低價勞動力,連納米比當地的人也不愿意雇傭,只為了利益最大化。
加油的人不經意走到車后座旁時,瞅見里面躺著的一個身子,看起來十分狼狽,他一愣,又看了眼鎮定自若的女人,眼里有些警覺的嚴肅。
走到同伴旁邊兩人竊竊私語了起來,她悠長慵懶的輕暼了一眼,并未在意,眼看油加滿了,趕緊上車正準備離開。
“wait!”
法國人走向她,用蹩腳的英語詢問起后座的男人。
她只得解釋起來。
但二人顯然有些不滿,在這里進來的人必須合法,像這樣漂洋過海的偷渡客是不能居住的,何況這里物資稀少,水源本就有限,多一個人多一口水,希望她快點上報。
她有些頭疼這些法國人,不限于和他們爭執,只好再編了個理由說是她的親人,只是短暫停留幾天。
“noway。”他們承擔不起這樣的責任,并打算告訴玻璃窗里的人。
她只得迅速走到后座,挪開男人濕漉漉的腿,從底下抽出那兩盒草煙。
“thisisforyou”
她走到玻璃窗旁,里面穿襯衫的法國人走出來,帶著墨鏡掃視了一下車子,兩人交談片刻,男人同那兩個人搖了搖頭,示意同意。
她又將車子里的掛飾摘下來塞給那兩個非裔的,這是她以前去巴黎圣母院附近購買的小雕塑藝術品,看著兩個人手指摸索著,她心里心痛。
不過也松口不再說什么。
這番下來,她是加速驅車離開了
論救一個人的成本有多大,她自己都未意料到。
終于是趕在日落前到達了水源,她拿下七八個大水箱,一箱一箱的打開水龍頭裝滿,又拎回車上。
額前的汗晶瑩剔透的擦過,她想到了車上的男人,忍著口渴先把水喂給了男人,將他的身子掰正,本已覆上的雙眼因一陣冰冷的水涌進嘴里而瞬得沖擊,他微微睜開,映入的還是那個少女的臉龐,擦了擦額前的汗。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