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只能等著了。”
桑婭看了下表鐘,已經快凌晨三點了,她今晚連一覺都沒睡。
“接下來怎么辦,指揮官?”塞格諷刺她的話嘮體質。
“喂,我怎么知道這里會有大象,你開向這么窄小的一條公路。”
“公路不是我修的。”
“公路沒有錯,錯的是某些半夜不睡覺的人,現在大象都快睡醒了,我還沒進家門。”她攤手。
塞格挑眉:“你剛才不是也搶的很歡嗎。”
“那不叫搶,法國人從我手中,搜刮減半物資,那是我出錢買的,現在只不過賠償虧損罷了,但你把窗戶砸了進去,是偷,誰讓我心好,想著還是進去幫你一把。”
“你是站在外面想等我被發現正好跟他們直接出沙漠吧。”塞格抬輕語調。
桑婭拿著紅腸的手一頓。
“結果想到要是被發現你自己也難保。”
“你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略躲閃語氣。
“是被我說中了吧。”
兩人互不相讓斗嘴間,若是一直這樣也是可以度過時間的,可惜還有隱患在向車身靠近。
“閉嘴。”桑婭察覺不對勁。
感到有呼吸聲被急促的打斷,發出一聲低吼,直打耳畔。
只見地上的一只公象慢慢爬起來,昏暗的夜里什么也看不清,沉重的腳步在邁著粗壯的腿走來,桑婭忙低下頭。
“趴下,別出聲。”
塞格的臉被狂亂掠過,他微微睜大瞳眸,女人該死碰過紅腸的手一把按在他的頭頂,兩人的身體—碰撞在一起,聽她的號令慢慢下墜,使之壓到從車窗外看不見自己為之。
登登
大象越靠近越有些緊張,其在碰到一處硬硬的殼子時,后退了一步。沒發現這是一輛車,用鼻子觸了觸。
車內
氣壓低的幾乎可以聽見彼此呼吸,微瞇開眼看向對方,不知是誰的齒間透著薄荷的氣息。
大象走到車窗旁,桑婭將身子緊緊挨在車地上,借著腕上手表的反光可以看見大象深灰的眼睛在沉默的巡視著。
她看到身旁的家伙緊閉雙眼,薄唇抿成直線似乎害怕。
“原來你也會害怕。”她輕聲嘲笑道。
不想某人的心里是極力的忍耐,他如果睜開眼,就會面目猙獰的握斷她的手指,此刻無盡幻想發絲上殘留的腸味和油漬。
感到這里更涼快,那頭大象竟然緊貼著車身躺了下來,這讓桑婭大跌眼鏡。她微微做起來往外望著,大象兩個蒲扇般的大耳片左右搖晃著。
“熄火了嗎?”
“沒有。”塞格咬死牙齒,一下拍掉她的手掌。
“把引擎打開,讓底下,熱一會,它就會走了了。”
塞格坐起身,叢抽屜里抽出幾張餐巾紙擦拭手心,如果此刻有濕巾他會謝天謝地。
不一會從車輪子下面閃出一層熱氣,微微的亮光打照在地面。
大象身子挪過,慢慢的站起來,往旁邊移動,回到原來的地方去。
“總算走了…快倒車,慢慢的,別驚動它們。”
好在待象群入夢沉穩后,他們不斷往后退回原路返回,將在下一個交叉公路換道。
入夜深沉,行駛在無人的路上,桑婭不免膽戰心驚,雙腿架著正坐觀察外面路線,這一幕落入塞格的眼中。
“怎么,害怕了?”
“不可以嗎。”
“剛才看到大象也沒怕,路黑就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