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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格從淋浴間出來,剛打開門,就被一道身影插入,走到擺放毛巾的位置,將其挪開。
“你和我的分開放。”
將他的東西放在了水箱上的小掛鉤上。
而后神情清冷的走出去,引得他蹙眉。
這個女人,用得著人時就好言好語,轉身就一腿踢開,冰冷相對。
若是有什么地方不如她心情了,就是四面施壓叫人難過。
按照她們約定的規矩,每隔一天輪著做飯,一天是他一天是她,今天輪到塞格。
雖然不情愿,但桑婭要求得是中餐,他會什么狗屁中餐。
桑婭便譏諷道:“連中餐都不會還是個Z國人嗎。”
“以后我每天教你一道菜,出了這片納米比,可別太感謝我。”
還是繼續練番茄炒蛋,在她進去洗澡的間隙,塞格打著蛋,有些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好。可對于這種婆婆媽媽的東西他是怎么也不感興趣。
炒出一盤黏糊糊的東西,他低眸,略蹙眉。
…
將腿架在沙發上,聽見浴室出來的腳步聲,光裸的小腿在他面前晃蕩。
桑婭耷拉著濕漉漉的頭發,她走到客廳將插頭按上桌邊的插孔,平時從不見她在外面吹頭。
紫色綢面的披裙長至腳踝,腰間緊緊收出妙曼的幅度,帶子垂落在一邊,桑婭打開按鈕,哄喧的機械聲充斥著整個屋子。
塞格看著她的方向,水滴從衣上淌落,滴在地板上,略側一些,露出一條天藍色的蕾絲,他凝神,在思索中緊緊匯聚著目光。
那條內衣外圈有牛仔鑲著,緊貼光滑的皮膚,就那樣半敞,露出半圓的幅度。
他的煙頭燃盡在手邊也未曾發現。
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桑婭轉頭看向他,眼闕半掩,“幫我?”
幫她,他要他幫她。
塞格愣神,看著少女等待的視線盯怵,抬起腿走了過去。
屋內頓時蔓延著芬香的氣息。
“在我身后。”
塞格鬼使神差的接過,手指略習慣性的抖動,按鈕打開后轟隆隆的在耳邊奏樂。
桑婭有時夠不著發尾的頭發,半濕的耷拉著極不習慣,她現在空出了一手措揉精油,一手撩撥著頭發,使其完全吸收熱氣。
塞格拿著吹風機的手像個木頭,跟隨她的指導開始晃動,他近距離的看見發絲一根根在空中飛揚,貼過他的下顎,癢癢的像一陣心流。
另一只手垂在褲邊,桑婭透過櫥邊的鏡子望著身后的家伙,此刻像一個真實的啞巴,安靜的說不出話。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背上,塞格恍然出神,手中的動作也停了。
“繼續。”
桑婭吩咐:“另一只手幫我揉搓,否則干不了。”
她將其放在自己的發尾處而后拿來。
塞格遲緩的撩動,好像是第一次接觸女人的頭發,光溜的肩膀瘦削如紙片,隱約可以從衣領口瞅見蕾絲邊帶和蝴蝶背脊。
“開小點。”
桑婭有些被燙到,高檔的熱風將其吹的頸后出了汗珠。
塞格一邊欣賞著汗珠,一邊按她的指示開小風,微涼的就從指縫冒出來,愈靠近肩膀地帶,風就隨著氣壓沖入衣內,鼓開一片空,深望她的背脊,猶如望著深淵,墻壁上長滿了玫瑰花瓣,引得他步步淪陷。
而他高大的身姿可以輕而易舉的看見其敞開的部位,隱約的R線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少女該有的。
“好了。”
桑婭轉身,一把扯過插線,對他擠出了個意味不明的酒窩。
說話間,鼻尖揮之不去的氣息和玫瑰花香飄蕩四周。而后化回冰冷的雪山,面無表情的從他面前離開。
這個女人如果去給洛馬做國際獵頭,那一定價值無比,因為變臉極快。
“你這做的什么。”
飯桌上,桑婭皺眉的盯著那團炒爛的番茄。
“跟上次就是不一樣。”男人半晌回了句。
“上次也不怎么樣。”
揮之不去的香味停留在飯桌,包裹著兩個相對無言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