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一個膚白貌美,穿著淺紫色絲質睡裙,身材高挑,咖啡色的齊肩發略顯散亂,全身上下散發著慵懶和嬌媚氣息的女人出現在眼前。
看到他,女人打著哈欠問道:“早飯吃什么?”
白蒹葭,他的‘鐵哥們’,大學四年關系最好的異性同學和朋友。
兩人關系好并不是出于緣分,而是身高。
白蒹葭的顏值、身材,無可挑剔,在北大這美女如云之地,也是能排進前五的校花,但一米七八的身高害了她。在校期間嚇退了無數和她搭戲的同學。
不得已,他這個身高一米八八的傻大個漸漸成了她的固定搭檔,兩人的友情也由此而起,直至如今。
“都行。”他一夜未睡,精神不是太好,疲倦的道:“辛苦辛苦。”
白蒹葭盯著他的臉,皺皺眉,“又沒睡?”
強笑一聲:“一會兒睡,小蝶得麻煩你照顧會兒了。”
“一次次的,我都懶得說你。”白蒹葭三兩下把他推到床邊坐下:“趕緊瞇一會兒,我去做飯。”
看著白蒹葭隨手關掉床邊的電腦,他側身躺下,精神一松,抵不住困意,很快就睡著了。
聽到他輕微的鼾聲,白蒹葭幾步走到床邊,拽過疊放在床角的被子,輕柔的蓋在他身上。抬手攏攏他額前的亂發,默默看了一會兒,轉身去看了看另一側病床上的胡蝶。
看著胡蝶雖然稍顯蒼白,卻干凈光滑的臉,白蒹葭微微一笑,柔嫩的玉指在她眉間輕輕一點:“快點好起來吧!你這個幸福的女人。”
……
睡夢中的馬一諾正在經歷十分奇妙的變化,兩個靈魂的融合本就玄奇,受此影響,也讓他的大腦出現了無比奇妙的變化。
大腦的變化,讓與之相關的神經元也在不斷的受到強化、擴散,從而影響了感覺神經元、運動神經元、中間神經元,使他的身體也受到影響,漸漸出現了一些奇妙的變化。
……
一小時后,做好早飯的白蒹葭輕輕搖晃他的身體:“小馬哥,小馬哥,起來吃飯,吃完再睡。”
馬一諾迷迷糊糊的起床,迷迷糊糊的去吃早飯,迷迷糊糊的和白蒹葭隨口閑聊,飯后迷迷糊糊的又去休息。整個過程都十分迷糊,但很奇怪,過程中所發生的一切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只要是他目所見、耳所聽、鼻所聞,就像被全息模擬了一般,在他大腦中記錄、保存的十分清晰。意識所至,瞬間便在大腦中呈現出來,毫無遺漏。
睡夢中,兩個靈魂在兩個世界的經歷正源源不斷,無比清晰詳細的場景重現,被深深地刻印在記憶樹上,保存在大腦這個無比龐大的硬盤當中。
……
四個小時之后,馬一諾身體一震,睜開了眼睛。
看著天花板,雙手在頭皮上劃兩遍,精神狀態前所未有的好。
起身伸個懶腰,舒服的呻吟出聲。
“哇塞!好**的呻吟。”
略顯浮夸的悅耳女聲在左側傳來,扭頭一看,就見白蒹葭正站在病床邊用濕毛巾為胡蝶擦拭身體,一臉促狹的對他擠眉弄眼:“小馬哥,你發春了?”
“女人才發春。”馬一諾哧的一笑,下床走過去,把毛巾搶過來,道:“男人叫發情。”
“有什么區別?”白蒹葭笑瞇瞇的看著他。
“發春只叫不干。”濕毛巾擦拭著胡蝶的手臂,隨口解釋道:“發情只干不叫。”
“好濕好濕。”白蒹葭一臉崇拜,做出抱大腿的姿勢:“大濕,請收下小女子的膝蓋。”
“嗯。”馬一諾點點頭:“我見你骨骼精奇,乃是天縱奇才,何不拜在老夫門下,做一吹簫童女,豈不快哉?”
“噫~~!好污,這臺本半分鐘就得槍斃。”白蒹葭往旁邊椅子上一坐,捶捶肩膀,道:“小馬哥,等下幫我排個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