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里一些常見的香料也能找到,像辣椒,八角,桂皮之類的。
“行了,你在一旁看著,等魚上鉤就有得吃了!”
見他不走,彩霞也沒得辦法,只能躲在陰涼處無聊的看著四周。
很快就過去了兩個時辰,此時天色漸晚,不過錦城中卻更是熱鬧了三分。
很多進不去錦園的人自發的來到附近,距離夏凡兩人不遠處幾艘花船駛來,上面女子身影若隱若現,陣陣琴音傳來,仿佛讓人身臨其境。
很明顯,此時的詩會也開始了。
錦園內,刺史章文石做主位主持著詩會的進度,兩旁是當地富商和名氣頗大且有身份的學子。
剩余身份稍差的,只能往后坐,或者是站著。
此時,眾人中間有一學子打扮的年輕人正在搖頭晃腦的念著自己的詩詞,但在場的人大多都是飽讀詩書的讀書人,詩詞的好壞自然了然于胸,就連教司坊和花船的花魁文采也是斐然。
年輕人念完后見眾人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詩詞不入眾人的眼,不禁臉色一紅,掩面而退場。
“好,既然已經有小友拋磚引玉,那各位學子就各展所學吧!”章文石輕聲道。
很顯然,剛才那位學生的詩詞根本不入流,都沒有給花船上的花魁唱詩的資格。
見此,很快就有學子登臺,還別說,確實有幾位文采不錯的詩詞被認可,渭水的花船之上已有花魁開始唱詩了。
而白一鳴和姜凝云此時也在屏風后觀察著情況,齊修文帶著女兒坐在遠處的人群中不禁暗自搖頭,文氣是有了,但還沒有讓他感到驚艷的詩詞。
兩位白紗遮面的女子周圍有陣法彌漫,凡胎肉眼之人不可見,她們可沒有觀察人身上文氣的手段,和佛門,四海閣一樣,只能干等結果。
老和尚站在錦園外,不與之同流合污,其實就是人家把他排除在外了,進去也沒用。
錦園上空,老道士和青袍道姑橫空而立,反倒是四海閣大隱隱于市,直接坐在了當地富商的座位之上,堂而皇之的打量在場的學子。
“小先生你聽,唱詩了,唱詩了!”一手拿著烤魚,嘴里還鼓鼓囊囊的彩霞興奮的喊道。
不光是她,兩人不遠處沒有進入錦園的百姓也在看著熱鬧。
“吃你的魚吧,你不吃我吃了啊!”
“不不不,我吃,我吃!”
小半天,一共就釣上來兩條魚,他只吃了不到半條,剩下的都進了彩霞的肚子。
“小先生憑借這份手藝將來也餓不死了,可惜小姐不在!”
“廢話,你以為我下飯的外號是白叫的?”
夏凡是他前世的朋友給他取的雅稱,夸他做飯好吃,下飯,與他名字諧音。
花船的唱詩他也聽到了,怎么說呢,文采絕對不錯,但照他以前學過的詩詞少了一分驚艷,算不得人間絕句,可能是小學語文課本等級太高了吧!
寫月,些酒,些游子,寫離人,寫思婦,寫相思,寫征人,幾乎都有傳世之作。
寫風景有孟浩然的‘野曠天低樹,江清月近人’
寫孤獨有柳宗元的‘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寫邊塞有王之渙的‘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寫深情有利益的‘從此無心愛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樓’
這樣一看,這是世界也有不足于前世之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