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永遠只存于劍鋒之上。
“你魔宗欺人太甚!”姜峰咬牙道。
怎么說姜國也是一流勢力,但卻被人欺辱上門,這讓他如何能忍。
“年輕人,我勸你不要太作,這次幸好是老頭子我來了,要是我魔宗的那位祖宗來,你信不信,她現在會踩在你的臉上將我剛才的話重復一遍?”左狂生輕笑道。
這并不是他危言聳聽,而是幾乎百分之百會發生的事,畢竟自己那小師叔祖可是他看著長大的,脾氣秉性如何,他再清楚不過了。
況且這小場面算個屁啊,沒看到那位祖宗都要舉全宗之力要去掀云海書院的老巢了嗎?
再不識抬舉,他就管了,到時候吃虧的又不是自己。
果然,聽到這話,姜峰一下子就頓住了。
柳詩妃,他自然也是知曉,魔宗魔女,在她手上隕落的七境都夠一掌之數了,簡直可以說是兇名赫赫。
如果真是那人過來,那此時還真有可能如左狂生所言那般。
“此事總得有個說法,要不然,就算鬧到不詳之地,我姜國絕不罷休!”姜峰厲聲道。
雖然語氣依舊強硬,但很明顯只是在給自己找臺階下,慫了,又沒完全慫。
而左狂生也很愿意給對方個臺階下,畢竟這件事本身就不光彩。
“下面那人的身份你也知道,他來京城殺一個人。”
“別說我魔宗以勢壓人,他現在以入人榜,化海之下,同輩之爭,我魔宗不會管,就這么簡單,但化海之上,誰動誰死。”
“當然,你也可以讓你姜國的天象境拿命去填,看看是你姜國天象境的供奉先死光,還是出云那一劍之力先被耗光。”
這話聽的姜峰不禁咧了咧嘴,你這不是以勢壓人是什么?別以為按上個同輩之爭就可以掩飾了,你都打到我京城老巢了,還想如何?
“左宗主對他蠻有信心的嘛,好,我答應你便是,區區一人榜,我看他能殺幾人,哼!”
說罷,姜峰化作一道流光消失。
“皇叔,皇叔,你在嗎?有七境強者現身,還望您老出來主持大局。”
皇宮地下,豐德帝躬身行禮大喊道。
很快,石門之內傳來了姜峰的聲音
“我以知曉,傳令,京城化海境以上不得出手,化海之下者,隨意!”
說罷,豐德帝便被他扔出了地宮。
回到地面之上的豐德帝,站在原地思考了良久,終于悟透了皇叔的意思,連忙回去下令。
而此時,夏凡看著眼前一分為二的尸體,不禁冷笑道:
“呵~死太監!”
說罷,抬腿邁步,跨過尸體,踩著血跡朝著前方走去,而那一隊禁衛軍見此驚懼異常,夏凡每進一步,他們邊后退一分,根本沒了出手的勇氣。
對此,夏凡另一只手緩緩伸向后背,慢慢的將墓碑之后的劍抽出,長劍豎立胸,劍身一震,半張臉映在劍身之上,隨即手臂一揮,看著那群禁衛軍冷聲道:
“誰想死,誰要活?”
這一刻,一手撐傘,一手執劍,背上背著塊墓碑的年輕人,無人敢與其對視。
孤身出南州,只身入京城,滿城之人,無一敢上前一死。
正所謂,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作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