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鳳山,你二人好大的膽子,敢在我云海書院撒野,真當沒人能治得了你不成?”田侯怒聲道。
早在京城之時他就領教過夏凡的霸道,但當時一在京城,二來有出云劍再側,他自己孤木難支,不敢放肆。
如今在自家地盤之上,身后還有七境大儒撐腰,自然不虛。
而另外一位留著八字胡,略顯文質彬彬的中年看著被夏凡踩在腳下,雙腿齊斷的司飛塵不禁皺了皺眉。
“年輕人,云海書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將他放了!”
說話的同時,兩人散發出自己的天象境修為,試圖威壓二人,不過蕭鳳山卻是一個瞬身來到夏凡身前,手持長刀,在請神秘法秘法的加持下,面對兩人絲毫不懼。
同時一聲劍鳴之音破空,出云懸于夏凡身后,以此對峙。
對此,夏凡不禁嗤笑一聲,隨即看著倒在地上慘叫連連的司飛塵,早就沒有了第一次見面時的那種瀟灑飄逸。
慢慢的抬起劍,自其后背,一劍貫胸,長劍之上氣機爆發,瞬間將其內臟神識絞了個粉碎。
“你...放肆!”
文質彬彬的男人抬手怒斥。
此時蕭鳳山雖然表面上穩如老狗,其實內心慌的一比,面對這兩位天象境,說真的,他并不是很害怕,打不過跑還是可以的,但此時并不是只有他孤身一人,還有夏凡以及另外二十名魔宗弟子。
另外,要知道這里可是云海書院,出來的就兩位天象,里面肯定還有,他雖然是人榜第三,但根本頂不住啊!
一年前他還說等夏凡蛻凡巔峰后帶他出去見見世面,當時想著,憑自己修為,護住一個蛻凡小弟子還不是綽綽有余?現在看來,自己還真是個棒槌。
自己的格局還是小了,他突然感覺自己已經老了,是那個被拍死在沙灘之上的前浪了。
對此,夏凡輕輕的拍了拍蕭鳳山的后背,示意他讓開,隨即一腳將司飛塵的尸體踢出好遠,在地上拖出了一道刺眼的猩紅血跡,然后單手執劍走到兩位天象前站立,指著石柱之上插著的那把折扇道:
“按照規矩,我前來拜山,同輩之間,生死勿論,長輩不能干涉,云海書院最重規矩,講道理,難道要自己先破了規矩不成?”
“今日,要不我一人堵在這里,戰你全宗年輕一輩,要不,讓沈浩然出來,與我了此仇,無論誰死,就此作罷!”
聞言,兩位天象長老不禁一頓,是啊,人家剛才已經當著各宗前面對他們下了戰帖,殺得又是年輕一輩,自然不算壞了規矩,他二人若是出手,那才是壞了規矩。
唯一的一點突破口便是蕭鳳山當眾殺人,沒將他云海書院放在眼里,但總歸說不到夏凡身上。
至此,在場的其余各宗皆是抱著看著鬧的心態望著云海書院的眾人,想看他們如何解決。
感受到周圍的目光,田侯有些臉上發燙,隨即怒道:“你自己也說了,是那昭容郡主心生妒忌,關浩然什么事?”
“況且,我云海書院皆是堂堂正正之人,飽讀詩書,修浩然正氣,習君子六藝,深知禮義廉恥,浩然在京城為官,做了多少實事,又造福了多少百姓,怎么無緣無故招惹女子,說不定還是兩情相悅也說不定!”
而不遠處的沈浩然也趕緊解釋道:
“我想起來了,五年前確實有一女子對我死纏爛打,我沒有理會,沒想到蓉兒居然氣不過,做了如此之事,不過盡管如此,此事起因也是那姓婁女子生性放蕩,別以為我不知道她以前可是教坊司的妓子!”
聽到這話,夏凡不由極其而笑,讀書人擅逞口舌之利,滿嘴仁義道德。
很多富家小姐,青樓女子為何都會對窮書生,酸秀才情有獨鐘?還不是因為那些廣為流傳的愛情故事。
甚至有些修為有成的精怪也沉迷與此,但更多的結果無非是遇到了一個負心之人。
為何?因為那些廣為流傳的故事皆是那些窮書生,酸秀才所寫,那是他們的一種欲望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