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傍晚,徐吉才離開自己父母住的小區。
自然,他不僅僅幫自己父親徐愛國調理了身體,也幫著急匆匆回來的母親調理了身體。
不得不,那神話世界的醫修之術,在藍星的威力,簡直是無敵
雖是筑基修為,但父母被徐吉調理之后,皆是容光煥發,看著都年輕了好幾歲
徐吉忙完了,還給父母把了一脈,大體知曉了情況。
下個月再來調理一番。
如此,一年時間差不多就可以讓父母身體回到最健康的狀態。
延年益壽不在話下。
隨著他修為的增加,長命百歲輕輕松松。
甚至
一人得道,闔家長生,也未可知
“小吉啊”將徐吉送到小區門口,老母親難免叮囑起來“你在單位,要照顧好自己”
“莫要強出頭”
徐吉聽著笑起來“知道了,太后娘娘”
想了想,他認真的道“太后娘娘,現在國家鼓勵多生多育”
“您和老爸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給我舔個弟弟或者妹妹啥的”
頓時,引來了太后震怒“你小子少油嘴滑舌”
“仔細著,早點解決自己的問題吧”
“你要不行,我在單位給你物色一下”
徐吉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拔腿就跑。
又是一年春耕時。
晉公重耳的寶車,緩緩的沿著寬廣的官道前進。
寶車之中,懸掛的幾面法寶鏡,映射著附近方圓百里的景象。
農夫們的忙碌之景,于鏡中一一顯化。
凡人的耕作模式,已經足足百萬年未曾變過。
一切皆是人力。
了不起,有些木制、石質的農具。
青銅農具,少之又少。
至于畜耕之法,更是幾乎看不到
能養得起牲畜的人家,皆非凡人。
起碼,也是武者
凡人也不敢養牲畜,萬一那牲畜成精了,就是個禍害。
故而,一直以來,晉國的土地產出,都是固定的。
上田畝產一石,中田畝產八斗
看著春耕之景,重耳忽地側頭,看向跟隨著他出巡的大臣。
趙氏家族的族長,已經垂垂老矣,壽元無幾的趙衰。
“趙卿寡人聽,卿的封地之中,近來很不一樣啊”
趙衰抬起頭,看向兩鬢鬢白,滿臉皺紋的重耳。
這是修士壽元將終的象征。
衰老一來,死亡將至。
“回君上”趙衰俯身道“臣老矣,家中事務早已交于不孝子”
重耳呵呵的笑了笑。
趙衰的態度,他不意外。
“寡人自昆侖山歸國以來,似乎就并未見過卿子”
“趙卿有什么話嗎”
趙衰拜道“君上息怒臣子盾近來修煉之上,出了些岔子,需要閉關靜養,還望君上體恤”
“呵”重耳輕輕抬手,抓起一枚玉簡,催動法力。
玉簡中光芒綻放。
趙氏封地晉陽的景象開始出現。
巨大的妖族,牽引著鋒利的犁頭,犁開土地。
道法的痕跡,流動在山川之間。
河畔之上,龐大的水車,緩緩轉動。
趙氏的家兵和家臣,則巡邏其中。
趙衰看著,面不改色,道“犬子年少不知事,不過是在封地瞎胡鬧,讓君上見笑了”
重耳依舊只是笑了笑。
他看著趙衰,這個追隨了他兩千年的心腹、老臣。
一直忠心耿耿,素來對他毫無保留。
但近十余年,趙衰就變了。
變得和他疏遠,也變得和他不再一條心。
曾經的宏圖大志,曾經徹夜暢談的一切,似乎都被趙衰遺忘。
重耳知道,能讓趙衰如此的,只有一個可能。
而現在他早已經確定了真相
“愛卿”重耳緩緩道“寡人在回國以前,就已經命公子雍,前往沙水”
他直勾勾的看著趙衰“寡人此番,便是前去陶邑,等待公子雍面稟華國之事”
趙衰沒有話。
但他不話,等于承認。
因為,道統之中,君臣父子分明,等級嚴苛。
大臣在君主面前,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何況,重耳的修為深不可測,又得了打神鞭。
可以,在人間幾乎沒有敵手
打神鞭在手的重耳,是可以輕易鎮殺任何大臣的。
就像齊桓公晚年,誰不如他的意,便只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