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接著問道。
而紀之國寧寧,也陷入了沉默,她用氣惱的眼神瞟了一眼一色慧。
后者連忙解釋起來:“不是我,我沒有和江夏老師說這個事情,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只不過,他的解釋看起來十分蒼白,畢竟,他和寧寧之間的比試,理論上只有他倆知道才對。
一色慧面露無奈,江夏老師,這次你可是把自己隊友坑慘了啊,話說,江夏老師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這個男人,果然充滿了神秘。
紀之國寧寧當然知道,她每次輸給一色慧,都是只差一點,而且,都是不多不少的剛好一點,一次兩次,還可以說是巧合,但是次數多了以后,誰都能看出來,對方根本就是留有余力。
不論自己多么努力,甚至連他用盡全力的狀態都逼不出來,從小和一色慧一起長大的紀之國寧寧,做夢都想要打敗一次她的青梅竹馬!
這就是紀之國寧寧心中的執念,實際上,作為神田蕎麥屋的繼承人,紀之國寧寧并不是很需要來遠月讀書的,只不過聽說一色慧入學了,她也和家里申請來遠月讀書。
“你有把握能夠幫助我贏過他?”
紀之國寧寧不客氣地用手指了一下一色慧,當著面說著要贏過一色慧的口號,紀之國寧寧也一點不在意。
從小到大,她兩的關系就是這樣的。溫柔的一色慧,也就養成了寧寧清冷而又強勢倔強的性格。
“我能教給你贏過他的技術,但是最終能不能贏,還是在于你。”
江夏攤手說道,因為一色慧這小子老是隱藏實力,所以江夏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級別的料理人。
有原著粉猜測,他甚至要比第一席的司瑛士還要更加厲害。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江夏估計,紀之國寧寧這個追夫路,還很漫長。
紀之國寧寧沒有再繼續說話,而是陷入了思索之中。
“喂你該不會這樣就被說動了吧。”
睿山有些不滿的說道。
如果紀之國真的被說動的話,那么局面上就已經變成了五對五。
而且,如果江夏能夠找到兩個人的軟肋,睿山有一種預感,江夏一定還有更多人的。
這一次,睿山總算是少見地聰明了一回。
對于在場的所有人的執念,江夏都可以說再清楚不過了。
嗯,漫畫中差不多從小看到了大,能不清楚嗎。
“我的事情,你有什么資格管。”
聽見睿山帶著指責的語氣,紀之國寧寧不屑地說道。
如果說從十杰中選出一個她最看不起的人,那絕對不是久我照紀,雖然她也不喜歡矮子。
但是,久我對于料理的態度是沒得說的。
只有睿山,這個人,對于自己的料理根本沒有半毛錢的尊重,和寧寧這種性格簡直是天然的不和。
不止是寧寧,在座的十杰,幾乎沒有人喜歡睿山,純粹的料理人和不純粹的料理人之間,這些都是天然的沖突。
不過司瑛士知道,不能在讓江夏說下去了,再說下去的話,這邊的人,估計都要倒戈了。
“江夏老師,這件事情,請容許我們再考慮一下。”
司瑛士非常客氣地說道,對面的江夏,無論是料理的水平,還是料理界的地位,都要比自己高很多。
那可是一個人挑戰整個改良華夏料理協會的猛人啊。
惹不起惹不起。
怯懦版本的司瑛士又切換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