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個法子好,行就這么辦了,馬的問題可不好解決,咱們去哪搞這馬啊。”朱開山一邊對于楊宇的想法表示贊同,一邊又把馬的問題拋了出來。
“搶”楊宇對于朱開山的問題沒有猶豫,想也沒想直接回了一個字。
“搶?小宇,你可別忘了我們義和團的紀律,毋貪財、毋好色、毋違父母命、毋犯朝廷法,殺洋人、滅贓官,行于市必俯首,不可左右顧,遇同道則合十。這些你都忘了嗎?”朱開山對于楊宇的回答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他沒想到楊宇會去搶,所以他直接把義和團的一些紀律說了出來。
這也幸虧兩人身邊沒有別人,要是聽到了這些,周圍的人肯定回去報官領賞。
楊宇見朱開山把團規念了出來,連忙向著周圍看去,等看到整個酒館大廳里沒有人之后,這顆懸著的心才放下,轉頭對著朱開山小聲回到。“干爹,我們的團規當然不能忘了,我說的搶又不是去搶良民的,我們去找土匪的晦氣去,搶土匪的東西,把土匪干死這也算是保境安民了吧。”
朱開山聽了楊宇的解釋,這才釋然。“搶土匪的行,這個我贊同,小宇啊,雖然我們義和團現在是散了,但我們卻自己卻不能放任自己,朝廷對我們不仁,但我們不能對百姓不義,你可要記住了。”
“放心吧,干爹,我不會忘記我們義和團的初衷的,我們始終是來自百姓的。”楊宇一臉鄭重對著朱開山回到。
正在這時,酒館的伙計端著一個盆走了過來,一下蹲在了楊宇和朱開山的面前。“紅燒狍子肉,您二位慢用。”
被伙計打斷談話的二人,也沒有繼續談下去,面對飄香的狍子肉,兩人動起了筷子,不大會兒功夫,一盆肉就被兩人消滅了個干凈。
吃完飯,兩人和酒館的掌柜的說了聲,讓他給安排一個住的地方。這個鎮子算是這邊的交通要道,所以楊宇他們來的時間點不是太湊巧,能住的房間都住上了人。
兩人一聽這樣正好,他們正愁要是好房間這柴往哪里放呢,要知道這可不是普通的柴,朱開山對著掌柜軟磨硬泡,終于讓掌柜的在后面的柴房中給二人安排了個地方,這才讓兩人有了個過夜的地方。
楊宇在柴房了收拾著鋪蓋,朱開山則是去找這邊的伙計閑聊起來。
楊宇所在的柴房中,柴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朱開山走了進來。看到進來的朱開山,楊宇立刻來了精神,從一旁的地上拿著水壺給朱開山倒上碗水。“干爹,怎么樣,打聽到了嗎?附近有胡子嗎?”
朱開山接過碗,把水喝干這才回到。“有,在我們去元寶鎮的路上要經過老鴰山,那山上就有小伙綹子,經常干些打家劫舍,殺人奪寶的勾當,過路的客商可是苦不堪言,咱爺倆就拿著他們開刀吧。”
“行,既然他們敢干些喪盡天良的事兒,那咱們也不用客氣。”楊宇聽了朱開山打聽到的消息,心中也是有些想要動手的沖動。
“那就快點睡,明天正好有走商的商隊要過老鴰山,到時這股綹子肯定會出來行動,機會可就在我們眼前了,我們連去找他們都不用,而且這綹子據我他聽到的消息,他們總共也就十多個人,以我們爺倆手里的水連珠還有我們的槍法,這十多個人的綹子怎么著也得想法子滅了他。”朱開山說完,躺在床上翻了個身,轉眼就打起了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