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羽又檢查了一下那個剛剛死去的人。手腕上扎著幾根銀針。這是,這是“銀針吊命法”!這是他們解家莊獨有的醫術,旁人是不會知道的。他抬頭瞥了鶴逸之一眼。“銀針吊命法?”
“仙君怎會知道我師父的獨門醫術?”
“你師父是誰?”
“我師父已經退隱江湖,隱姓埋名多年。恕不能相告。”
“你師父是否是杏林散人?”
“你是?”
“我是解家莊少主解羽。他人在哪里?”解羽從袖中掏出一個令牌,上面寫著一個“解”字。
“他四處云游,我也很久沒有見過他了。”
“他可有交代什么?”
“仙君借一步說話。”鶴逸之看了看紫月,將解羽請到一旁說話。“我師父交代我留意黑衣人的情況,也同時留意是否還有活著的解家人。”
“那你可有什么收獲。”
“還沒有。”
“師父,我感受到了紫玉鎖的氣息。”紫月突然叫道。
“嗯,我也感受到了。”
“是芙蓉花精!”
“極有可能”,解羽打開死去那人的衣服,露出他的胸膛,那紅色印記更明顯了,是一朵綻開的芙蓉花的形狀,“紫月,你看,這印記就是芙蓉花的形狀。芙蓉花精明明是可以通過修煉成為仙子的,為何要吸人靈力,成為一個魔頭呢,此事有蹊蹺。”
“應該就是我放走的那個芙蓉花精。”
解羽回頭對鶴逸之說:“你師父難道沒有告訴你,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要亂給人瞧病嗎?這不是病,是邪靈作祟。”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了呼聲,“鶴醫師!求求你,救救我家孩子吧!”
鶴醫師從里堂出去,解羽和紫月隨著鶴醫師出去。
“原來是王員外,何事這樣著急?”鶴醫師說。
“鶴醫師你有所不知啊,死去的那十四個人,有一半都是平日常和我兒走動的。我兒在家害怕極了,我也非常擔心他。鶴醫師,能否請您去我家為他醫病一段時日。診費什么的都好說。”
“這……”
“錢不是問題。只要保我兒無事。”
“實不相瞞,已經有十五人死去了,剛剛又走了一個。”
“啊?”王員外嚇得手顫抖不已,汗從額頭上涔涔地留下。
“我也沒有辦法救您的兒子。”鶴醫師說。
“我師父或許可以救你的兒子”紫月說。
王員外見狀,連忙問,“敢問這位先生,您是?”
“啊,這位是來自逍遙山的仙君。”鶴醫師說。
“仙君,求你救救我的兒子!”王員外順勢就要給解羽跪下,被解羽一把抓住了。
紫月抓了抓解羽的衣袖,示意他不要拒絕,“師父,就答應了他吧。也許我們這的能幫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