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晟寶齋,孫希泰便忍不住急迫問道:“小晨,你在里面到底發生什么事了?還有這姑娘她……她怎么會暈倒呢?”
王晨嘆道:“孫叔,得虧你今天沒來得及在晟寶齋里鬧事,否則事情恐怕會很麻煩。”
“什、什么意思?”
孫希泰聞言越發糊涂,只是不等他繼續追問,王晨已然擺擺手道:“等會兒吧孫叔,等回車里,我把她先弄醒再說,到時候……”
嘴角微微上揚,王晨冷笑不止道:“您就等著看熱鬧吧。”
“這……”
孫希泰遲疑半響,終究還是沒有再問,反正王晨說了,待會兒會說,那就干脆等等好了。
五分鐘后,二人回到了停車場內,不過卻是沒去孫希泰的座駕,而是徑直走到了余秋雅的那輛奔馳商務車旁。
“咚咚咚……”
抬手敲了敲窗,等了約莫十秒,車窗方才降下,下一刻……
“小姐!?”
眼中困意瞬間消失,余福大驚失色,慌忙推門下車急聲喊道:“小姐……王神醫,我家小姐怎么了?她、她怎么會這樣啊?”
王晨示意道:“先把車門打開,有什么話等進去再說。”
“哦哦……”
余福不敢有絲毫遲疑,忙把車門拉開,等王晨孫希泰都上車后,他也急忙跟進去道:“王神醫……”
王晨抬手,制止了余福的追問,旋即按在余秋雅的太陽穴上輕揉了幾下,然后,便見其緩緩睜開了雙眼。
“王晨……”
一手扶額,余秋雅環顧四周,表情稍顯茫然道:“我、我怎么會在這的?對了,我記得我好像暈過去了,我、我不會是又犯低血糖了吧?”
王晨翻白眼道:“你不是低血糖犯了,你是得罪人了。”
“啊?”
余秋雅一臉茫然道:“我?我得罪誰啦?”
“胡四海唄。”
余秋雅是聰明人,聞言頓時一臉愕然道:“你、你的意思是……我的暈倒跟他有關?”
孫希泰一臉震驚道:“不會吧?他、他有那么大膽?”
王晨笑了,他淡漠搖頭道:“你啊,先檢查一下自己的吊墜、手表和手鐲吧。”
“吊墜手表手鐲?”
短暫一怔,余秋雅立刻低頭,但就一眼,她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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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震驚失聲道:“我的玉鐲怎么變成這樣子了?還有玉墜,我帶的明明是文殊菩薩,這根本就不對呀,我……”
王晨簡直都無語了,他直接打斷她道:“笨蛋,你原來的那些都被人掉包了!”
“啊!?”
余秋雅再度震驚失聲,她一臉荒誕道:“我的玉墜手鐲被人給掉包了?我!?”
王晨糾正她道:“還有手表!”
“哈?”
余秋雅是徹底被震驚了。
她是誰啊?
余鴻泰的女兒,是獨女啊。
有人……把她弄暈了過去,還把她身上的貴重物品都掉包了?
氣急而笑,余福更是怒不可遏。
“誰?敢打我家小姐的主意?那人到底是誰!?”
“福伯……”
神情一片冷漠,余秋雅拉開車門道:“跟我走!”
王晨好意提醒她道:“胡四海可不一般,你就這么直接找上門去?不怕他狗急跳墻?”
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余秋雅咬牙切齒道:“狗急跳墻?我借他一百顆狗膽,你看他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