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可要恭喜你了。”李化對齊秀才說,齊秀才那點心思,他怎么能不明白。因此,他不搭理齊秀才,而是對何偉說道:“先生客氣了,您可是儒學大家,是我們后輩仰望的。”
“哈哈,賢侄真會講話。不知賢侄最近是否有詩詞新作?”何偉開心的說道。
“前輩面前,不敢賣弄,一首詩,還望前輩指教。”李化說完,走到書桌旁拿起筆來就直接是一首《詠白海棠》“半卷湘簾半掩門,碾冰為土玉為盆,偷來梨花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縷魂。月兔仙人縫縞,秋閨怨女拭啼痕。嬌羞默默同誰訴,倦倚西風夜已昏。”李化看何偉很是有點風流倜儻的樣子,就認為這首詩或許會讓何偉喜歡,因此就把紅樓夢里面的詩給盜竊了過來。
何偉看了詩,久久不語,眼睛里都有了淚痕。剛才還很跳脫的他,現在直接不一樣了,他覺得這首詩就是在寫他自己的故事。“賢侄,哦,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知己了,我就當是是兄弟了。”何偉擦了擦眼中的淚痕,握著李化的手說道。
齊秀才目瞪口呆,這才多大的功夫,李化成了何偉的兄弟,何偉是周老先生的同門師弟,那他以后是不是就成了李化的師侄了。
“何先生,這,這似乎不妥當吧。”李化衣服很謙和的樣子說,但他的眼睛卻斜了齊秀才一眼。
“沒有什么不妥當的,以后我們就是兄弟了,走,去聽風樓喝酒去,有這詩,沒有酒是萬萬不成的。”何偉說道。
周德坐在那里只是笑,他可是知道他這個師弟是什么樣子,一身才學堪稱大儒,就是性子跳脫,不愿入俗。何偉本是南郡大家子弟,家族在南郡很有聲望,良田萬畝,還有不少商鋪,可他卻不愿意管理家族事務,還不愿意入朝為官,成天就是吟詩作畫的。
幾個人在聽風樓的酒宴上就沒有談別的,除了詩詞。李化都把他寫給尉遲依依的詩詞講給了何偉,那何偉就更是喜歡上了李化,完全把李化當做知己而沒有絲毫隔閡。李化不尷尬,那尷尬的就只能是齊秀才。他是如坐針氈一樣的陪著。這頓酒菜吃了整整兩個時辰才散去。李化和齊秀才把周老先生與何偉送到書院休息后,李化一把拉住齊秀才,說是縣衙有事。
兩人走在回縣衙的路上,李化一邊走一邊拍著齊秀才的肩旁說:“齊秀才,現在我可就是你的師叔了,以后要是由什么學問上不明白的,盡可過來。”
齊秀才撇開李化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黑著臉說:“你等著,我明天就去楚郡和尉遲泰結交了,去楚郡當客卿,到時候你才應該叫我叔父。”
“我那老丈人可看不上你這個酸秀才,他老家伙是武夫,你還是在山南縣給我當好師侄的好。”
(本章未完,請翻頁)
“你把便宜占夠了沒有,你把我拐到山南縣這窮地方,我為了縣里把頭發都熬白了,你卻想著成天占我便宜,還有天理沒有了。”齊秀才不滿的說。
“你看你,就是一身酸臭,你是我拐到山南縣的?你是在京里劫掠了武安伯,怕順天府的差役把你栲到獄里,才竄到山南縣的。”
“你,是你和唐唐去劫掠的武安伯,關我何事?”齊秀才對著天空說道。
“那,淡出是誰假扮算命先生去打探武安伯的消息的?”
“你這個無賴,你妄為縣令。”齊秀才氣的一甩袖子。
“嗯,你看你,這就生氣了,還帶著酸味。”李化樂呵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