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佾感覺自己都快高血壓了,這幾天他還喝了好幾壇五十度的白酒,幾十貫都喝沒了,現在你告訴他成本就這么點,幾十貫的成本就幾百文錢。
現在他有些暈頭轉向,這都是錢啊,等曹評那個臭小子回來一定要暴打一頓,無關其他,因為這些酒都是他從陸家酒樓拎回來的,不打他打誰。
陸垚輕咳兩聲:“伯父無須驚訝,些許薄利而已。”
“你管這叫做薄利?你要買上一年酒比我幾年的租金還要多,你真的是太黑心了。”曹佾已經不知道要用什么形容詞來形容陸垚了,這家伙真的是一定人性都沒有。
陸垚辯解道:“這怎么能叫黑心呢?這事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他們自己愿意花這樣的喝酒關我陸垚什么事情。”
曹佾一時語塞,無法開口,好像是這么一回事情,他在喝高度白酒時也是這樣的,吐槽一下這酒好貴,明天再也不喝了,等到明天又差人屁顛的去賣了,這東西喝了是真的上癮啊,一天不喝就像胃里有蟲子在爬似的。
陸垚又說道:“現在好了,曹家以蘇縣入股酒廠,以后曹伯父您喝酒還要錢嘛,你應該高興才是,這樣的利潤旁人也不知道,我們倆悶聲發大財。”
曹佾頓時驚醒,是這樣啊!賣一壇酒他差不多就能掙個一貫錢,賣個五萬壇他本錢就回來了,照這個趨勢這一年買五萬十萬壇還不輕輕松松,這還是汴梁,要是賣向全國呢,那還不賺瘋了。
曹佾越想越激動,他眼前看不見別的,就看見錢在一貫一貫地從天上掉在他的面前。
曹佾用顫抖的手握住陸垚的肩膀,“好賢侄,這種掙錢的生意可不能讓別人給知道了,你的酒廠也趕緊建,若是晚一天建成酒廠我們得損失多少錢。”
陸垚有些為難,他也想立刻去建,現在不是要讀書嘛,他也抽不出手來弄。
看見陸垚不說話,曹佾又說道:“是不是有什么難事?缺人工我來弄,缺資金我來投,只要能早點建成酒廠,我曹家一切的東西都可以給你用。”
陸垚理解曹佾的心情,這樣的大利面前誰都會瘋狂,他嘆息道:“伯父你也知道,我這些日子要讀書,明年就要科考了,我必須得榜上有名啊。”
曹佾不好氣地拍打一下陸垚的后腦,“有這等賺錢的速度還讀個甚么書,你要是想當官我明天就給弄了御武校尉當當,明年我就給你升到翊麾校尉,這不比你科考入官升的快,而且你能不能考上還是一個問題。”
陸垚不樂意了,什么叫我考不上,現在我連策論的題目都知道了,閉著眼睛都能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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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也太看不起人了一點。
但也只能和顏悅色地說道:“小侄也不想考,是官家讓我考的。”
“官家?”曹佾將剛要準備說的話咽了下去,他準備說二十年讓你升到樞密使的位置,既然是他姐夫安排陸垚去考,那真的非考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