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禎先是楞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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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朝著群臣擺擺手,說道:“歲幣的事情可是不用談了,合里齊和他的手下剛才已經騎馬出了封丘門朝著北面跑了。”
向著北方跑,自然是急著趕回遼國,定是遼國發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而這件事還是陸垚告訴合里齊的,不然合里齊不會這么著急趕回遼國。
趙禎好奇地看向了最后一位落座的陸垚,問道:“陸二郎你之前到底對合里齊說了些什么?”
“我并沒有說什么,只是說了蕭太后身體有恙,皇太叔心有異動,遼帝喜愛打獵,必會在春回之時狩獵,到時候上京城只剩幾千守軍。”陸垚笑道。
遼國的皇太叔正是遼國兵馬大元帥耶律重元,他也是遼國的南院大王,雖是兵馬大元帥可是手上的兵不是很多,一部分的兵權還在北院大王和耶律洪基的手上。
這位皇太叔可不是一般人,他是遼興宗耶律宗真的弟弟,在以前耶律宗真醉酒之時還曾許諾自己西去之后這個遼帝的位置就是你耶律重元的,并且封了耶律重元為皇太弟。
而耶律宗真在遺詔之中還是將皇位傳給了他的兒子,當時的燕趙國王耶律洪基。
耶律洪基為了穩定叔叔的情緒,在即位的第四天,就尊皇太弟重元為皇太叔,免漢拜。
可是防備之心還沒有消失,在第二年冊封耶律重元為兵馬大元帥。
這一切都是虛名而已。
耶律洪基在位兩年,看到他的皇太叔并沒有異樣的表現,并對他放下心來。
不過誰心中也不會覺得耶律重元心中一點不憎恨他的侄子,自己到手的皇位都沒有了,怎么可能沒有一點氣憤。
剛好合里齊在出使大宋之時感覺燕云有些不對勁,當時他也沒有怎么注意,當陸垚提起之后,他立刻想通了,這位皇太叔有造反的念頭啊。
如果耶律洪基和北院大王真的去狩獵去了,那上京城幾乎是一座空城,若是耶律重元突然起兵造反,那上京城幾乎是手到擒來。
這可把合里齊給嚇壞了,他必須立即趕回遼國,而且還要躲過耶律重元的眼線,他必須要繞道而行,到達上京城差不多需要兩個月的時間,希望能將此事告知給耶律洪基,讓他早做準備。
耶律重元會造反嗎?歷史上是會的,只不過時間要比現在晚了幾年。
不過只要這個皇太叔還在,遼國的隱患就消除不了。
正因為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性,所以合里齊不得不信陸垚說的話。
聽到陸垚說出他與合里齊談論的內容時,韓琦哈哈大笑:“陸垚你的這個計謀甚是毒辣啊!我這個樞密使在你的面前都有些自慚形穢。”
“韓相謬贊了,不過是小計而已。”陸垚向著韓琦拱手笑道,對于長輩的贊賞還是要得恭敬一些的。
“若是這是小計,那在陸垚心中整個大宋并沒有國之大計了。”韓琦說道。
韓琦的意思陸垚很懂,就是說他的計謀就是國之大計,可是怎么聽著話有些不對勁呢。
趙禎問道:“陸垚,你又是從何處知曉的耶律重元有異心?”
陸垚搖頭說道:“我并不知曉遼國的切確事情,我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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