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盱拿著那碗酸梅湯離開,說道:“你知道就好。”
陸垚收拾了一下桌子,看到棠溪從廚房走了過來。
“你一會兒去韓府的時候,一定記得告訴韓文遠,說是今天因為包拯一行三人來陸府議事,所以實在沒有功夫去寫《石頭記》,讓他代我向我未過門的妻子,韓韞玉致歉。”
棠溪仔細聽了陸垚的吩咐,點了點頭,陸垚繼續說道:“然后,你從韓府出來后,去尋一下蘇軾和蘇澈這兩個人,他們都是進京趕考的大才子,很容易就能找到,找到他們后,你就告訴他們,說是明日正午,我在酒中仙恭候他們,請他們務必到場,有要事商議。”
棠溪對于蘇軾和蘇澈不算特別了解,不過既然是陸垚交代,自己去找他們兩個人就是了。
送走了棠溪,陸垚坐在椅子上,只覺得十分疲累,今天一上午做的事情也確實挺多。
想到這里,陸垚覺得有些困乏,于是便回到了房間,想要休息一會兒。
不成想,這一覺,竟然直接睡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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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之后,陸垚本想著去忙活一下晚飯,不成想,母親已經下廚做好了一桌飯菜。
雖然味道還是比較清淡,但是陸垚吃著卻也不覺得難吃。
當晚,陸垚便開始忙活了起來,他先是要給包拯、公孫策,展昭三人,將針對主裁判和邊裁判的職責,還有比賽的基本規則都寫出來。因為沒有參考,也沒有辦法用手機去查找足球比賽的規則,所以陸垚只能憑借著自己的記憶,再加上和蹴鞠的結合,創立了一個全新的新型蹴鞠比賽的規則出來。
寫完最后一個字,陸垚打開手機看了看,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了,整個陸府,現在還沒有熄燈的,就是自己的房間了。
“我可真是個閑不下來的人啊。”
陸垚笑了笑,自言自語說了一句,便熄燈睡覺了。
第二天,陸垚的作息終于恢復了和往常一樣的時間,不用那么早起來,等陸垚洗漱完畢的時候,陸盱和陸浩都已經上了早朝回來了。
棠溪這邊也是找到陸垚匯報了最新的情況。
他表示韓府那邊對于自己送去的酸梅湯十分滿意,特別是韓永合,據說接連喝了兩大碗,另外,韓韞玉也沒有因為自己忙于政事沒有抄寫手稿而怪他,卻是讓大哥韓文遠傳過話來,大丈夫就當以自己的仕途為重。
倒是那蘇軾和蘇澈,此番見到棠溪,表現出來的神情有些出胡陸垚的意料。
棠溪告訴陸垚,那蘇軾和蘇澈知道他是陸垚派過去請他們兩個今日到酒中仙相聚的時候,雖說最后同意了陸垚提出的聚會的請求,但是看面相他們二人似乎并不太開心,棠溪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他還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讓那兩個人不舒服了,所以才會露出那樣的神情。
不過陸垚心中卻知道,這蘇軾和蘇澈,還是極其好面子的人,此番之所以不開心,還不是因為自己沒有親自登門拜訪去找他們,再加上最近一段時日,陸垚也確實沒有再去拜訪他們,所以這兩個人才會有些小情緒。
這就是古代人和現代人的區別了,雖然古代也有城府極深的人存在,但不得不承認,喜怒形于色的古代人,還是要比現代人要多多了,就拿此事來說,蘇軾和蘇澈表現出的不悅,那是寫在臉上的,說明他們是真性情之人,這樣的人,遠比那些在背后陰人的人要強出不知道多少了。
“你也別太自責,他們會出現這種反應也在我的意料之內,你現在就去酒中仙,安排好一會兒聚會要用的包間,酒的話不要太多,一壺五十度的白酒就可以了。”陸垚安慰道。
棠溪有些意外,說道:“怎么,公子不跟我一起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