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工匠們漸漸開始幸災樂禍起來,在他們看來,這大漢這下完了,最少也應該被清除出工匠隊伍才是。
陸垚這邊,介紹完自己之后,看向了站在那里捂著肚子不知所措的大漢,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大漢一聽,連忙答道:“在下,張牟。”
陸垚回過頭去看了看棠溪,見棠溪看張牟的眼神復雜,于是說道:“你的朋友?”
棠溪額頭上的汗珠都出來了,但是他是個直性子的人,說道:“是的。之前做鏢師的時候結實的,他救過我的命。”
“原來如此。”陸垚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大漢的身旁走去,接著,竟然是用手捏了捏大漢的肩膀,說道:“嗯,果然是個練家子,只不過,你這工匠的手藝,做的怎么樣啊?這工匠和鏢師,可以說是隔行如隔山啊。”
張牟也沒含糊,說道:“陸公子,在下雖然是鏢師出身,但是自從到了這汴梁城中之后,就一直在做工匠,手藝雖說比不上在場的諸位,但是也還算過得去。”
陸垚點頭,說道:“嗯,我就喜歡實誠人。”
隨后又是看了看棠溪,接著說道:“若是給你個機會,讓你做我的貼身護衛,你可愿意?”
眾人皆是有些吃驚,這金主果然不是一般人,按照常人,剛才敢對自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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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清出去了。
陸垚之所以這么說,是看中了張牟的體格,雖說剛才自己那一拳有留手,但是也用了八分的力氣,因為他不知道這大漢實力如何,他必須要一拳能夠解決問題,至少要讓大漢沒有能反擊的機會。不成想,雖說這大漢是被打飛了出去,但是從他現在的情況來看,受了自己如此強力的一拳,看上去除了肚子有點疼之外沒什么其他的問題,說明此人的體質極強,和棠溪都可以一較高下。
棠溪現在雖說算是陸垚的保鏢頭子,但是漸漸地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類似管家的角色,每天要忙活的事情也很多,有時候也會出現陸垚身邊沒人的時候,而他的那些手下呢,遍布在城中,在彩票站、印刷廠、酒樓,都有棠溪手下的兄弟在保護,這也是為什么到現在,也很少傳來陸垚手下的這些地方出現鬧事消息的原因。所以,一時間,陸垚身邊也沒有一個專門負責自己安全的人存在,于是這就看上了張牟,他和棠溪的關系看上去十分要好,以后張牟負責自己的人身安全,棠溪負責幫自己處理產業方面的事情,豈不是很完美。
陸垚心下這這么想著,卻聽張牟那洪亮的聲音傳了過來。
“感謝陸公子抬愛,只不過現在某不能接受。”
這話一出,包括陸垚和棠溪在內的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是多好的機會啊,對于像張牟這樣的人來說,要說是一步登天,也沒什么問題,他竟然拒絕了?
陸垚也是有些疑惑,說道:“為何?”
張牟繼續說道:“在下沒有為陸公子做過任何一件有功的事情,所以不敢擔此大任,至少,要等我幫公子將這個錢莊建立好之后,若公子到時候覺得滿意,再行邀請,某定當效力。”
張牟此番發言,真是堪稱職場典范,既拉高了自己的形象,又給了陸垚一個臺階,意思是并不是陸垚給出的條件不夠好,而是張牟現在沒有什么東西能拿出手來配得上陸垚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