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連連擺手,隨后指了指上方的大太陽,說道:“爹,你說什么呢,這大白天的,我怎么可能去打劫,這些錢,以后就歸我們了,只要我好好干活,說不定,我還能賺更多的錢呢。”
老陳頭有些疑惑,說道:“真的不是你偷來的搶來的?”
陳晨說道:“當然不是,您不是一直說,憑本事吃飯么,這錢我賺的干干凈凈,走吧,進屋,我把事情跟你們說一遍。”
接著,陳晨將那推車推到了自己的家中,老兩口哪里見到過這么多錢,和老陳頭不同,陳晨的母親看到這些錢,笑得都合不攏嘴了,叫嚷著要把家里唯一一支能下蛋的老母雞殺了來做菜。
說完,就忙活去了。
陳晨這邊,和老陳頭說起了剛剛在街道上遇到棠溪還有陸垚的事情,把他要參加蹴鞠隊的事情,跟老陳頭說了。
老陳頭聽后琢磨了半天,他有些搞不懂,這蹴鞠,不應該都是有錢人的運動么,怎么可能會來到這外城區來找人,而且雖說自己的兒子有些功夫在身上,可是對于蹴鞠,他可是一竅不通啊。
“你還沒簽契約,他就把這么多錢直接給你了?”老陳頭問道。
“那是自然,陸大人說一不二,是個可靠的人,而且在我看來,可能我們很在意這些錢財,但是對陸大人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
“是啊,那陸垚連外城中心地帶的那塊地都能買下來,想必是個有錢人。”說到這,老陳頭鄭重其事的看向陳晨,問道“所以,錢你現在拿回來了,你打算去簽契約么?”
陳晨第一時間點頭,說道:“這是自然,陸大人待我不薄,而且十分信任我,我自然要做好他交代給我的事情,這樣才不辜負他的期望。”
“好,言而有信,這才是我陳家的兒子。”
父子二人一番交流過后,老陳頭終于是放下了心來,那邊陳晨的母親也已經做好了飯,老陳頭這邊更是拿出了珍藏了許久還剩下的半瓶白酒來,父子二人好好喝了一頓。
飯后,陳晨表示要去叫上和自己一樣的人,也去參加蹴鞠隊伍,老陳頭并沒有表示反對。
在陳晨離開后,老兩口看著那八十貫錢,卻是有些手足無措。
“你說,這錢,咱們該怎么花呢?”
瞬間有錢,倒是讓老陳頭沒了主意……
而陳晨這邊呢,離家后直接去了自己之前曾經做過工的地方,開始拉人。雖說陳晨沒有受過什么教育,但是對于比賽這方面,他還是了解一些的。
自己既然已經在陸垚哪里夸下海口說是要做隊長,之前聽棠溪說起過,一個隊伍應該是會有十多個人,那這十多個人到時候都是要聽自己的指揮的,而且,一旦出了什么問題,都會第一時間找到隊長問責。陳晨可不想自己好好做事情訓練踢球,到最后因為隊員們的低級失誤反倒讓那邊扣自己的錢。
能解決這個問題的最好方法就是,把隊員都變成自己人。這里的自己人當然是打上引號的,指得是陳晨自己熟悉的人,或者說是自己的朋友,之前的同事,至少對于他們,陳晨還是可以說上兩句的,而且讓他們聽從自己的指揮,也會比較容易。如果除去自己之外,全都是陌生人組成的一個隊伍的話,難保自己會不服眾,于是多拉來一個是一個。
于是,陳晨忙活了一段時間,終于是找到了九個肯跟他一起加入到隊伍當中的人,起初這些人根本不相信陳晨說的這件事情是真的,畢竟誰能給出十貫錢來就是單純的請自己去踢個蹴鞠呢?
然而,對于陳晨說的話,他們還是比較相信的,陳晨表示,自己這邊作為隊長,已經拿到了八十貫錢,一聽到這個數目,同行們驚得口水都要留下來了。既然給錢是真的,而且給出的數目是自己要在這外城中工作好一陣子才能賺到,那為何不去試試給錢多的工作呢?這幾個人中大多數都是這么想的,而包括陳晨在內的這十個人,基本上也都是體力勞動工作者,每個人的體格都比較見狀,至少比起曹家的隊伍,看上去要厲害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