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能接受,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多少對昆吾有了一些了解,他們愿意賭命就去。”趙禾起身拍了拍阿偉坐到了他邊上的獸皮沙發上。
阿偉也不追問幾人昆吾如何如何,他對這個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報道,這次的內容他不需要多太多了解,只用架設留影就好了,第一手的留影。
夜里城主府就來了很多很多的人,有來自西北本地的,有來自寧西州的,西極州的,東南沿海的,東北三州的…很多大地方小地方的都有人來,不管來的人地位身份高低,能來的都是代表著至少一個勢力。
一群人將扇形的會議廳坐滿,講演臺上只有思靈一人,趙禾幾人都是坐在了下方,幾人將解說的任務交給了思靈。
阿偉看同行都調試好了留影,給思靈做了一個開始的手勢,思靈點頭也就開始了自己的“解說”。
思靈沒有選擇站起來給眾人說著什么,而是背對著眾人,從戒指里拿出了畫板架,貼上一張白紙后坐在邊上開始安靜的繪畫,沒有人發出聲響。
思靈的畫由近到遠,野花,草原,河流,血色的桃林,褐色的山,雪峰,就一支筆一種墨水但每一筆都會還原事物本真的顏色,栩栩如生就像是留影的照片,這是修士的作畫,一個高山草原和極小一段的昆吾山脈完美的呈現在了人們的眼前,只是為何有一處不合理的留白,空有山體輪廓而無顏色?
思靈已經放下了筆,慢慢的空有輪廓的龍血峰就像是被割破皮的血肉,變得赤紅,隨后火苗自生,短短數息,整張畫就燃燒殆盡。配合著畫作的燃燒,思靈在講演臺的背景墻上投影出冰湖和龍骸,倒吸冷氣的聲音遍布會議廳,思靈什么都沒說但又像是什么都說了。
招待會沒有說一句話就結束了,各方代表搖著頭離場。
鯤鵬道場的消息開始在公共通訊傳播,人群開始陸續的離開玉龍城,對于想上昆吾的人來說這個消息就像是在告訴他們:實力勸退。
第二天阿偉離開西北趙禾九人也搬出城主府住到了煉器師協會。
“所以小玉你的全名叫嚴如玉?”趙禾看著自己面前改留一頭短發的極美女修。
小玉盯著十幾年沒見的趙禾上下打量,她沒有想到這個跟著自己父親學了半年煉器的煉丹師已經這么有名氣了,不僅在西北家喻戶曉,如今更是引動諸多內陸勢力來西北州,“怎么?我配不上顏如玉?”小玉的笑容純美恬靜,相比于十幾年前趙禾印象里的俏皮可愛已經是大為改變。
趙禾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感覺確實是反應大了,只是他不是驚訝于小玉名字的諧音和容貌搭不搭而是嚴這個姓,“那老嚴?”
“他是我大伯,走了有幾年了,走之前還說讓你記得混出大名堂,這樣以后有人尋著趙清夢的足跡找到玉關城,會有人想起他老嚴。”
問清老嚴葬在哪里之后趙禾帶著何雯得到允許后來到了嚴家的家族墓地,嚴家煉器傳家,一路上趙禾看見的碑文都是逝者的煉器生平,趙禾甚至看見了幾個八級鍛造,當他站在老嚴墓前,上面寫著:“嚴逸,凡人,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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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自幼離族老來歸根,一生無子收徒有二,大壯是徒勝子為我養老送終,清夢可使我之技藝千百年存世。”